少操点心。”
另一头,大蛋奶奶坐在尘土飞扬的院里,警惕的看着四周,生怕冒出什么毒蛇虫蚁将她咬了。
她那精明的脸色此时略显颓唐,被这破院子折磨得不成人样,谁能想到大队长挪给他们的院子,不仅破还漏风,最要紧的是这院子坐落在村边,多得是老鼠蛇之类的动物,她也是受够了。
此刻,她捡起地上的竹棍,往地上敲敲,骂道:“赵春花,你个婆娘,赶紧将屋顶的缝给堵上,这晚上呜呜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赵春花眼神阴翳,自从大蛋大丫走了,她成了周家最底层了,谁都能踩上一脚,连往日殷勤备至的丈夫也对婆母磋磨她的举动不管不顾。
她拿着扫帚就冲出去,道:“你还想堵哪?再叫把你嘴堵上!”
大蛋他奶面色一冷,视线移动到儿媳一身的肉,这才消停下来。
她那儿媳胖得连脖子都看不着了,打嘴仗还行,真压过来,她这老胳膊老腿着实撑不住。
她憋屈的坐在凳子上大喘气,愤愤道:“都怪乔安,若不是乔安,我会住这鬼院子?还有那大队长也不是个好东西!”
赵春花眼底异光闪烁,提醒道:“妈,那周家院子本也有你的一份,虽然是大蛋他爹妈盖的,但你还是大蛋他奶呢,都是一家人,打着骨头还连着筋,哪里分得清。”
大蛋他奶瞥了一眼儿媳,说:“你说得有理,但这分家的事在公社就弄好了,还有许多人作证,再去闹,我们也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