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顾青宴拿棉签的手指一用力,阮南疼得轻哼两声,差点直接抬脚踹人了。
“干嘛,我只是问问,你不用这么报复我吧。”
“抱歉……”
顾青宴低下头,任由耳垂脸颊发红,但却逃避了这个问题。
“你的手机屏保是我,那是一张丑照,我大可以理解为你是故意想看我的洋相,然后开心每一天。”
听见阮南这么歪曲自己,顾青宴急着辩解,刚刚张嘴,阮南细软的手指就抵在了她的唇边。
“别辩解,听我说完。”
“但是你的壁纸还是我的照片,而且还是大学的,那可是我的美照。”
虽然这话说出来有些自恋和臭美,但是,阮南并不吝啬于对自己的夸奖。
“还有,当时我给你的私人医生打电话,他说太喜欢一个人不是病……”
絮絮叨叨讲完这些。
阮南低下头,仔细凝视着顾青宴。
“顾青宴,虽然我不是福尔摩斯,但是呢,这些东西,你该怎么解释?”
两人心中谁都明白,如果只是契约婚约,顾青宴大可不必做这么多。
即便是演戏,偶尔演一演也就算了,哪像她,天天演,还让李风的父亲过来道歉。
这一桩桩一件件,那一样都是需要耗费心神的。
果然啊,自己不适合演戏,虽然何莲出的计策挺管用的,但该露馅儿的时候还是得露馅儿。
术业有专攻,自己还是做生意更得心应手一些,演戏根本就不行。
抬起头来,顾青宴决定不再隐瞒,不过关于宋茅的身份,她始终说不出口。
那是被自己定义为屈辱的存在。
那是一段见不得光的日子。
所以她改口了。
“是,我是喜欢你,一见钟情的喜欢。”
“我们什么时候见过?”
阮南低下头,两人几乎鼻尖贴着鼻尖了,炙热暧昧的氛围在周围交织。
“有一回的拍卖晚宴,你和你爸爸一起来的,我记得你穿的那条鱼尾长裙。”
“很好看。”
阮南参加的宴会多了去了,根本就想不起来顾青宴所说的是哪一场。
不过她还是很得意的。
“顾青宴,根据我们条约上的内容,你输了,所以你要叫一声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