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怎么没听说,两位才子骑着大马,身戴大红花在县令的陪同下正往我们这里赶路呢!”一位见了队伍的人对着众人喊道。
“前几年我就说他们俩有前途,哪日不是早早就去了私塾?”有人夸奖道。
“是啊,是啊,但这私塾也真是这个!”那人竖起了大拇指。
“确实,真是有东西,你见哪个私塾能一次教出来榜眼和探花!”众人一起谈论着。
这几日,张怀民的私塾“雅舍”几乎人满为患,各个村子的孩子都被送了过来,甚至还有隔壁县的孩子被送了过来。
“走走走,咱们也去看看去,都是自己眼前长大的孩子。”
一呼百应,众人起身往李家庄和县城去的路赶去。
李家庄虽大,但生活了十几年、几十年的人对村庄的角角落落都了解,更何况两个孩子。
可以说的是,哪家没见过上学,放学的李书达、李江?
他们哪里懂榜眼、探花到底是什么?
他们只知道,自己看着长大的小不点拿了京城的奖,被京城表扬了。
也许有些人心中羡慕,但绝对不会有人嫉妒。
不久,远处便出现了李书达等人的影子,延续着的是浩如烟海的人群,仿佛要从远处压倒李家庄一般。
众人见状也未恐惧,而是激动的等待李书达到来。
李家庄庄主李河、李大米及其家人早早被众人簇拥着挤在庄口。
见多识广的李河、李大米被众人即便这时也难忍心中兴奋,咧开大嘴笑着等着远处的孩子回来。
他们一个是庄主,一个是米店老板,不愁吃、不愁穿。
他们也想过,孩子太苦了,就这么结束吧,一个等着继承庄主的位置,一个经营着米店也挺好的。
但看到孩子乐在其中,不觉得累也便做罢,只在心中疼着孩子。
李江、李书达还未到村口便下马。
两人对视一笑,大步走向村口,积压在心中的兴奋也难以抑制。
不过二十几岁的孩子罢了,虽然在京城也放肆过,但到了家却是另外一番情形了,仿佛得了奖,讨个表扬的孩子一般。
到了村口,两人齐齐一跪,对着父母感谢着。
“爹、娘,儿子回来了!”两人深深拜谢,眼中掬满了泪珠。
也许是见到自己日夜思念的父母,也许是功成归乡的兴奋。
“好好好,好孩子,快起来。”李河、李大米眼也微微红了。
这还是李书达、李江第一次独立外出。
两人起身,看着围观的众人起身拜谢。
这些父老乡亲们哪个不是看着自己长大的?
众人也是一脸紧张,看着两个孩子急忙要扶起。
又在路边说了许久,众人簇拥着二人往村子里赶去,县城里跟来的众人也跟着涌入了村子。
本来不小的村子在充满了众人后甚至略显拥挤。
餐馆、旅店里充满了人。
甚至有富人认为这里有大气运。
准备在李家庄买个宅子,全家搬来这里常住。
孟母三迁不过如此。
庄主之家
李河、李大米坐于上座,下面县令坐在和李江、李书达差不多的位置。
本来李河、李大米想让县令坐在正位上,但和榜眼和探花坐在一起就算是抬举了,他怎么敢坐在上座?
在县令的严词拒绝下,李河和李大米才诚惶诚恐的坐在上面。
县令首先开口说道
“两位教导有功,为我们县教导出来这么优秀的孩子。我在此便以茶代酒敬二位一杯。”县令端着杯酒便对着两位父亲拜道。
“岂敢、岂敢,乃是县令大人治理有功!”李河、李大米诚恳说道。
这县令来了粟县以后便认真治理,不能说有什么大功绩,但确实对百姓不错,值得二人尊敬。
众人又说了许多。
最后,县令还跟李河说要要大力发展李家庄。
有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在古代,授业恩师受到极高的尊敬。
李江和李河、李书达和李大米还有话要讲,县令便外出在镇子庄里看看。
自李江、李书达考取功名以后,张怀民在周围几个县也是大红了一把。
县令都多次前来见张怀民。
故而,县令也没跟几人说,便带着些礼物前往了竹林,好好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