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出来,那是一根九节软鞭,两指粗细,带有倒刺,一鞭子下去,倒刺便能带出几缕皮肉,光是看着就让人胆寒。
更别说旁边还备了一盆盐水,鞭子上沾了盐水再抽人,会让疼痛加倍,陈雅霖知道家法的厉害,吓得腿不停发抖,要不是她被绑在了树上,肯定早就因为腿软摔在地上起不来了。
“不……不!”陈雅霖哭着道:“我说……我都说!别动家法!”
池槐道:“之前二少给了大少夫人说话的机会,可大少夫人一心想着欺瞒狡辩,现在,二少已经不想听了。”
话音刚落,破空之声响起,狠狠一鞭抽在了陈雅霖身上。
陈雅霖惨叫一声,凄厉至极。
然而不会有任何人心软,很快第二鞭落下,陈雅霖痛的脖子上的青筋都跳了出来。
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陈雅霖连嚎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因为裴行川没说要抽多少次,行刑的人也不敢手下留情。
裴行川就坐在阴森森的祠堂里,他散漫的看了一眼列祖列宗的牌位,而后眸光落在了最前面那个牌位上。
那是裴家上任家主的灵位,放上去的时间并不算太久,因为每天都有人仔细擦拭,是以纤尘不染,在袅袅升起的檀香里肃穆而庄严。
“这次可不是我找他们麻烦。”裴行川垂眸点了支烟,声音冷淡:“是他们上赶着作死。”
“所以不算是违背了跟你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