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作弊呀。”田椒不高兴道:“我们回去吧,不想玩儿了。”
她说着就往外走,裴行川看她晃晃悠悠的样子,皱了下眉,有了点不好的预感。
他上前两步把人扶住,田椒黏黏糊糊的抱住他胳膊:“那裴先生,你一直没有拿到最小牌,也是因为你出老千了吗?”
“这是赌场上最低级的骗术。”裴行川淡声说:“藏牌换牌,没什么技术含量,我只是把他们发给我的小牌换了而已。”
田椒仰起头看他:“好厉害,能教我吗?”
“学这个做什么?”
田椒想了想,好像确实没什么用,但是……
“既然没用,你为什么要学?”
裴行川一顿。
他笑了声道:“年少时候不懂事,学来好玩儿。”
“那我也是年少的时候呀。”田椒晃晃他的胳膊:“你教我。”
“看我心情。”裴行川道。
田椒哼了一声,放开他手,自己往外走。
裴行川不紧不慢的跟着她身后:“这你都生气?气性真是越来大了,最开始见到我不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么?”
田椒不理他,晃晃悠悠走出了酒店——还不忘把面具还给人家工作人员。
到了酒店门口,裴行川去拉她的手:“池槐马上就开车……”
话还没说完,田椒已经道:“好了,我们就在这里告别吧。”
她脸颊红红的跟裴行川挥挥手:“再见啦,我要回家了。”
然后右拐走出十几米,在垃圾桶旁边蹲下,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裴行川:“……”
那点不好的预感成真了。
这个小蠢货她半杯就倒,这会儿已经醉的神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