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椒说：“你拼音不就学的挺好的，学会了拼音认字也就不在话下，你……”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裴琅忽然凑近她嗅了嗅，皱眉：“你身上，难闻。”

田椒闻了闻，什么都没有闻到。

估计是裴琅这狗鼻子，闻见了她身上残留的酒精味道了。

之前田椒住院，老宅那边一天三个电话哭天喊地，要说裴琅对田椒的态度是“不好”，那他对其他人就是敌视了，刚开始还好，直到连着三天都没有见到田椒，裴琅变得非常暴躁，搞得给他送饭变成了危险程度五颗星的艰难任务。

后来田椒终于出院，去看了裴琅一趟，那时裴琅也是在她身上嗅来嗅去，得出她受伤了这个结论。

“你懂什么。”田椒推开他，道：“要跟我出去散步吗？”

刚睡醒就吃东西，她有点撑得慌。

裴琅：“去。”

“但你得戴上这个。”田椒拿出那种牵小孩的牵引绳，但她这个是特制版，只要一按按钮就能放出电流，是裴行川给她的。

裴琅立刻十分抗拒。

田椒道：“这是为了别人的人身安全考虑，也为我的钱包考虑。”

“我都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上次那个哈士奇没有挑衅你，它只是单纯的傻，你非要扑上去跟人决一死战，把人主人差点吓疯了，我不得已才电你的，而且开的最低档！”

裴琅现在只能听懂简单的句子，太长太复杂的就听不懂了，他只能对田椒的话进行提炼，最后得出结论：挑衅，傻，疯，电。

裴琅：“……你觉得，我傻，所以，电我？”

田椒：“……”

“是的，你可以这么理解。”田椒说：“毕竟跟着哈士奇面对面狗叫确实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