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惨。
她眼珠子乱转,还试图跟裴行川讲道理:“说到底,这是你的问题,跟我没有关系的,所以你现在应该放开我,让我回去睡觉。”
“是么?”裴行川靠在田椒耳边,嗓音散漫,呼吸间的热气却将田椒的耳朵熏的通红,小小的耳垂几乎要滴出血来,以至于她受不了的侧开头,声音闷闷的:“对啊,你赶紧放开我,玻璃上面好凉。”
外面是瓢泼大雨,打的植物枝叶零落,狂风呼啸卷着雨水砸在玻璃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灯,并不明亮,田椒看不清裴行川此时的神色,将头埋在他颈窝里,细声细气的求他:“裴先生……裴先生,求求你啦,我好困了,我想睡觉。”
她求饶撒娇的时候十分果断,能屈能伸的很。
“……”裴行川啧了一声,忽的将那枚小小的耳垂叼进嘴里,稍微用力的咬了一口,田椒立刻痛的皱起眉,看她皱成一团的样子,裴行川总算是心情好了些,淡声道:“给你个教训,年轻人最好还是听劝。”
田椒偷偷撇嘴不敢让裴行川看见——也就比她大不了多少,老是端出一副老人家的派头。
玻璃上确实很凉,裴行川怕她感冒,将人抱了起来,放在床上,田椒钻进柔软蓬松的被窝,又探出头来:“裴先生,真的不能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