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霈,但我没有,直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的诚意吗?”
白萱一愣,她呆呆的看着田椒:“你……想帮我?”
田椒点头,道:“实不相瞒,我答应程家的雇佣不是为了钱财,只是为了一个交易,所以我跟程霈的立场并不相同,你可以相信我。”
白萱犹豫了很久,从表情之中就可以看出来她的反复纠结,但最终,她说:“好……我勉强相信你,你想知道什么?”
“你父母的事情,是谁告诉你的?”
白萱垂下眼睫,“程霈之前将我母亲囚禁在一个公寓里,请了保姆负责她的日常起居,后来这个保姆年纪大了退休,或许是因为以前见过的阴暗事太多,退休后就到福利院做义工,她在那里认出了我。”
白萱说到这里,拉开自己的衣领,露出肩膀上一个很像是爱心的红色胎记,道:“她说我妈妈清醒的时候,就会跟她说起我,说我身上这块胎记长得很可爱,后来保姆就是靠这块胎记认出了我。”
“然后呢?”田椒问。
“她很同情我妈妈,但她只是一个佣人,她什么都做不到。”白萱声音沙哑:“她原本想要瞒着我,直到……”
“直到程霈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为了树立自己的正面形象,给福利院捐款,大肆宣传,他来福利院演讲,院长组织我们给他唱歌给他道谢,他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和蔼可亲的摸我的头,让我一定好好努力时,保姆终于忍不住,把真相告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