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忽然下流的往前一撞,田椒顿时瞪大眼睛,绷着腰往后缩,“这里真的会有人路过的!”
太奇怪了。
就好像她是裴行川办公桌上的一份策划书、一张收购单,摊在桌上,任由裴行川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翻阅、批注,再签上自己的名字。
裴行川低笑一声,“这么怕羞?”
“……我又不是你这种变态。”田椒哽咽道:“快点放开我。”
裴行川当然没有放开她。
他把人抱起来往卧室走,田椒吓得往他怀里缩,就怕被人撞见了,这样的话她只能连夜逃往火星,下辈子都不要再见人了。
等田椒迷迷糊糊的睡着的时候,她已经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第二天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时候,师颂声音疑惑:“这都下午了你人呢?不会还没起床吧?”
“……干嘛。”田椒声音沙哑,脾气暴躁,“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
“你感冒了?怎么这个声儿。”师颂还想要接着问两句,又怕田椒真发火,咳嗽一声道:“是这样的,罗致衷找你有事儿,他联系不上你才找我这儿来了。”
“你不能处理吗。”田椒翻了个身,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别烦我。”
“这事儿我还真处理不了。”师颂道:“给他们的房子已经装好了,他们邀请你去剪彩呢。”
田椒:“……”
田椒说:“神经病吧,剪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