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女人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喉咙，笑了一下，“以前嗓子受过伤，好长一段时间话都说不了，后来好不容易有了点好转，却变成这样了，总是容易吓到别人，所以我都不怎么出去了。”

田椒犹豫了一下，道：“为什么会受伤？”

女人沉默良久，才说：“因为声音不好听。”

她说的很模糊，田椒却骤然间明白过来。

她是桑令雪的“替身”，长得像，声音却不一定像，或许就是因为声音不像，所以她才会被毒哑。

“是……岛主做的么？”田椒问。

“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啊。”女人也不惊讶，给田椒倒了杯热气腾腾的红茶，“你看起来不像是雾岛的人呢。”

“你也不像。”田椒说。

女人垂下眼睫，“我确实不是雾岛的人。”

田椒一愣。

“我原本是A城的人……你知道A城吗？那是我的故乡，我却已经不太记得它的模样了。”女人喃喃说：“我被人卖到了雾岛的游轮上，供那些男人取乐，我拼了命的想跑，可茫茫大海，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后来，我遇到了顾桁。”女人慢慢道：“他把我带回了雾岛，我以为自己重获新生了，后来才知道，只是因为我有几分长得像是他的心上人。”

说到这里，她抬起头看着田椒，“你应该知道桑磬吧？我没有见过她，却听过很多与她有关的事情，她就像是这片肮脏的土地上开出来的一朵，热烈的花。”

“可惜，很快，就连她也衰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