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烧了高香了。
再说了,这功法写明了是火元真气,难道这小子恰好是火灵根?
哪有这么巧的事。
或者,这功法莫不是假的?不然那小子修习了半天为啥只说舒服?
以那小子的德行,坐着不干活自然是舒服的。
想到这里,老和尚狠狠的瞪了楚文一眼,弄得楚文莫名其妙。
……
日升日落,时间过得飞快。
十五天过去了,始终没人来认领这个小女娃。
老和尚的腿好得差不多了,他连着练了十天的火凤涅槃经,结果一点感应都没有,终究是放弃了。
楚文每天偷红薯、洗尿布、带娃,忙的不亦乐乎。
因为修炼的时候实在舒服,在小家伙睡觉的间隙,他也会炼上一会。
这气功着实神奇。
练着舒服不说,十五天下来,楚文觉得自己全身哪哪都有劲,走路都快了许多。
平时跨不过的沟沟坎坎,现在一步就跨过去了。
唯一不好的是练完后浑身一层黑泥,酸臭难闻,连小家伙都嫌弃他。
弄得以往半个月洗一次澡的他不得不每天往溪边跑。
老和尚每次询问楚文练功的进展,楚文都只说舒服。
老和尚关于修真的知识都是道听途说来的,至今也没弄明白楚文到底有没有炼气成功。
小家伙在两个男人的精心照料下,彻底完成了从瓷娃娃到泥娃娃的转变。
黢黑的小手,脏脏的脸蛋,老和尚亲自动手改小的麻布衣衫。
一眼看去,跟一个小乞丐毫无区别,唯独一双眼睛乌黑锃亮。每次洗完脸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
红薯一天天长大,红薯叶慢慢变黄,楚文心里越发着急。
这天晚上。
吃完红薯后,小家伙和老和尚一起在破庙里练习走路。
楚文拿根棍子在地上写写画画,琢磨自己的发财大计。
老和尚走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下。
“看来是真没人来领她了,总得给她取个名字吧。”
楚文听闻此言,停下手上动作,想了想道:
“她肩上的胎记像一个秀字,要不就叫她秀儿吧。”
“秀儿,秀儿,蛮好听的,看不出来,你个颠佬还怪会取名字。”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师父,你脚也好得差不多了,我们进城吧,再待下去红薯要没得吃了。”
“进城?进个屁的城。”
现在天天有红薯吃,女鬼也没有再找上门,老和尚又不想走了。
“我想好了,到城里后,我先去写些诗词来卖,然后我们开个店……”
“你个颠佬,你那些歪诗鬼来买啊,再说了,有钱买笔吗你。”
“唉,最难就是这第一桶金……师父,我看山下的王员外家有钱,实在不行,我今晚走一趟。”
“他家不行,有狗。”
“李瘸子家呢?”
“他家没值钱的东西了。”
“赵铁匠家多少有些余钱。”
“他家也不行,他婆娘觉浅,有一点动静就醒。”
“张记米店呢?”
“张家大儿练过轻功,跑得特别快,你跑不过他。”
“诶,师傅,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你管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