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咱们真的要现在就开始学习吗?”秋玉试探性地问,说好的新婚燕尔呢?
我是什么很脏的小女孩吗?简直是白期待了!
宴柏年却似乎并不理解她的期待,他满脸认真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对知识和权利的渴望:“夫人,先贤曾说,学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既然有了这样的机会,就应该好好珍惜,努力提升自己。”
秋玉心中暗叹,这宴柏年,真勤奋啊。
看着宴柏年也躺了上来,假借眼睛的动作,直接在脑海里呼喊龙安。
下一刻,两人便置身于熟悉的课室之中。
秋玉看着浮在空中大笑的龙安,冲他比了一个中指,臭煞笔。
宴柏年轻车熟路地走到书柜前,看着一本本闪着金光的策论或先贤言,他眼中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望,仿佛看到了通往权利巅峰的康庄大道。
他直接拿起一本《贞观政要》坐在一旁的蒲团上细细研读,有时还拿纸笔抄写论述。
秋玉见他这般辛勤,也拿了一本《景龙文馆记》看了起来。
帝妃二人那边正遨游在学习的海洋中,而宴柏年留宿甘泉宫的消息,却像一阵狂风,迅速席卷了整个皇宫。
白月晞听到这个消息,气得脸色铁青,她猛地抓起手边的茶盏,狠狠地摔在地上,清脆的碎裂声在宫殿内回荡。
茶盏的碎片四溅,散落在地上,白月晞怒气冲冲地叫来一个侍女,指着地上的碎片,命令她跪上去。
小宫女被吓得脸色发白,双腿发软。她连连磕头,声音颤抖地求饶:“荣华息怒,求荣华恕罪。”
“息怒?我怎么息怒!”白月晞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刚抓走我身边的人,就能引得陛下夜宿甘泉宫,焉知这一切不是元秋玉的谋划?”
一直站在一旁的宫女跪了下来,劝道:“荣华慎言,元婕妤毕竟位份比您高,传出去了不好听。”
白月晞更加愤怒了,一拍桌子,怒道:“这宫里都是我的人,要是传出去了就是她们的错,拉下去统统杖毙便是!我看谁敢传话。”
宫女在白月晞看不到的角度偷偷笑了一下,继续说:“元婕妤能叫宁儿与她里应外合,勾引陛下,婕妤还是小心宫里有其他内应。”
白月晞一怔,认为宫女说的有道理,拉起她,好声好气的说:“朗月,我身边只有你信得过了,你定要帮我做一件事。”
朗月恭敬点头,侧耳去听,眼里渐渐浮起一抹冷然的笑意。
另一边的贤妃听到宫人来报,淡定地点点头,挥退了小太监,抱着宴婉清说:“明日清儿就可以和母妃一起去祝贺元婕妤了。”
宴婉清高兴得直拍手,说:“太好了,可以去找鱼鱼姐姐一起玩儿喽!”
贤妃看着女儿天真的小脸,轻轻地抚了抚她的鬓角。
安贵嫔听到宴柏年留宿甘泉宫时的反应和白荣华一样,气得摔了一个杯子。
“这宫里的女人,各个都凭着家室在我头上作威作福,就连元家的庶女都比我高贵,本贵嫔虽曾为侍寝宫女,可我也是好人家的嫡女啊,难道不比庶女尊贵?”
“也就是这个架空朝代没有规矩,不然她那种身份哪里配进宫?”
安贵嫔周围的宫女对视一眼,知道自家主子又开始说一些不着四六的话了,只能低头叹气,当做没听到这疯言疯语。
安贵嫔发泄了一通,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但她的眼神依旧充满了不甘和嫉妒。
她坐在软榻上,目光空洞地望向窗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这时,一个宫女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轻声说道:“娘娘,夜深了,该歇息了。”
安贵嫔回过神来,看了宫女一眼,冷笑一声:“歇息?我怎么睡得着?那个元秋玉,不过是个庶女出身,居然能得到陛下的宠爱,真是叫人不甘心。”
宫女低头不语,她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气,这时候说什么都会引来更大的怒火。
安贵嫔又叹了口气,说:“你说,我该怎么办?难道我就这样一直被她们压在头上吗?”
宫女想了想,试探着说:“娘娘,或许您可以找个机会向陛下展示您的才华和美貌,说不定陛下会对您另眼相看呢。”
安贵嫔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她点了点头,说:“你说得对,我不能就这样放弃。我要找个机会,让陛下看到我的好。堂堂嫡女,不能叫她们这些孽庶压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