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黑默丁格和杰斯都曾欲言又止，机械飞升什么的，实在是太超前，太缥缈了。

维克托不在意他们的看法和言辞，他们对于维克托来说不重要。

但他需要知道加兰的意见，那是把他从黑暗中拉出来的人，是维克托心中难以抛弃的人性之光。

如果连加兰都不认可的话，或许.....

“吓到你了吗？”维克托垂下眼帘，眼神躲闪，“我....我这样子确实...”

加兰开口道：“我说，你既然都改成这样了，脑袋还留着干嘛？”

“最好整个冷酷面具，那样才帅。”

“要不要我给你推荐几个款式？我想想啊，我知道很多超帅的面具的....”

加兰开始回忆起记忆中的面具形象，打算画出来给维克托参考参考。

维克托惊讶地抬头，看着加兰一脸兴奋的陷入思考。

他病态苍白的脸上愣了一下，随后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果然，加兰是拯救了他的男人。

不，是神。

“你发啥呆呢，这个面具帅不帅。”加兰指着自己刚画出来的图纸说道。

“帅！”

维克托看着一个大圆里套着两个小圆，拙劣至极的画工，重重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