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着了机会的许悠然,一副她才是主人的姿态,颐指气使的指挥着沈归东清洗原材料。
作为男人,沈归东才懒得与她计较。
有什么恩怨,等学会了再说。
“这些谷物和药材,清洗之后要分别浸泡,这个两天、这个六个时辰......”
沈归东老老实实照做。
浸泡好原材料后,许悠然扭着小腰来到了隔壁房间,说是房间,其实也如宫殿一般宽敞,有两尊丹炉伫立中间,药材分门别类以各种方式存储着。
“酿制青帝酒的关键,就是酒曲。”
沈归东虚心请教,“像炼丹一样?”
许悠然得意洋洋,“这是当然,不然怎么说小师妹是天才呢。”
知道内情的沈归东,半点不客气,“她那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嗯?”
以为自己听岔了的许悠然,反应过来后,冷笑着威胁道:“我会转告给师妹听的!”
沈归东正气凛然,“随时随地欢迎她来找麻烦。”
这可把许悠然给整懵了。
她绞尽脑汁想了又想,恍然大悟,笑容格外得意,“本帝如此聪慧,怎么可能会上当,师妹都不想搭理你,还想利用本帝让她主动找你说话?”
“哼,低劣。”
沈归东一副沮丧的模样,“这都被你发现了。”
心中则暗自想着,幸好这姑娘是自诩聪明,不是真的聪明。
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如雪媳妇给哄好。
许悠然得意的扬眉,开始讲解青帝酒曲的制作工艺。
她一边熟练地操作着,一边解释:“酒曲的制作与炼丹不同,但同样讲究火候和时机,以及各种原料的配比,先认一认这些药材吧。”
沈归东扫了一眼,“都认识。”
许悠然恍然,“差点忘了,几乎都是炼制九转紫金丹的那些药材。”
数日之后,青帝酒曲终于完成,接下来便是正式酿酒的过程。
沈归东跟着许悠然,从选材、浸泡到蒸煮、冷却,再到最后的入窖陈酿,每一个环节都严格遵循古法。
唯一特殊的,便是酒曲。
炼丹成曲,倒是有趣。
沈归东看着酒窖中排列整齐的酒坛,“窖藏多久才能喝?”
许悠然回应道:“满三年就可以了,像是那边的,已经可以出窖,要不要试一试?”
沈归东横眉冷眼,“没一点眼力劲,还要我亲自动手不成?”
好好好。
刚把酿酒技艺学会就翻脸不认人是吧?
许悠然怒目而视,“凭什么你不能动手?别以为你是帝君就......”
沈归东随手就是一巴掌,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这可是你要我动手的。”
遭受偷袭的许悠然,刚想进行言语上的讨伐,结果臀瓣儿再度受袭,而且力道重了一倍不止。
姑娘委委屈屈,一手揉着挨打的部位,一边无声嘟囔着,服服帖帖的取酒去了。
姑娘背部的线条流畅而婉约,那玲珑的腰肢在薄裳下若隐若现,宛若一段被岁月打磨得恰到好处的玉柱,承载着一份娇柔而不失韧性的力量。
乌黑如瀑的长发顺着背部滑落,与那丝绸般顺滑的裙摆相互映衬,平添了几分妩媚与风情。
沈归东看着她的背影,又难以自持的瞪着她摇摆揉捏的动作,心痒难耐。
恨不得以自己的手代替姑娘的手,以表歉意。
两人对饮,许悠然自知不胜酒力,没一会儿便要告辞离去。
沈归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劳烦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行不行?你一个侍女不愿陪酒,想造反不成?”
许悠然恨恨的瞪了几眼,“一个男人想把一个女人灌醉,你说说他想干嘛?”
这姑娘好像也不傻。
可是言语未免也太直白了,就不能稍稍修饰一下?
不知道这种行径很容易激怒一个男人嘛?
沈归东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面对女人时越是心虚,越应该拿出男人的气概。
他抬起姑娘的下巴,掷地有声,犹如金戈铁马字字铿锵有力,“你作为一个侍女,不晓得主动伺候主子,还敢反过来质问?”
女子因羞涩而双颊泛起的红晕,恰似初升的朝霞映照在冬日白雪之上。
然后,她右手握拳,狠狠的砸向对方不正经的手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