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相信你,定能达成所愿。在那之前,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帮你。”
玱玹笑了,似乎所有的疲惫都散了,他伸手抱住了小夭,“小夭,你就是上天送给我最好的礼物。”
“玱玹,我们流着相同的血脉,只要你的心不变,你永远是我的好哥哥,我也永远是你的妹妹。”
小夭试着推开玱玹,可玱玹抱着小夭的手骤然收紧,他的眸光闪烁不定,似有浪潮在里面翻腾汹涌,却渐渐平息成一汪寒潭,深不见底。
小夭从玱玹殿里回来,刚进寝殿门,便被一人压在门后,狠狠地吻住了唇。
雪影恢复了防风邶的样貌,他的眸子有些红,小夭感觉自己的唇被防风邶咬破了,便哼了一声。
防风邶的吻势柔了下来,他轻轻含着小夭的唇瓣,用舌尖舔舐着,小夭的唇上的伤口渐渐消失。
防风邶用力将小夭搂进怀里,小夭温驯地将头靠在防风邶的心口,听里面狂乱的心跳。
她用手轻轻拍着防风邶的后背,“相柳,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知道的。”
相柳的头在小夭的脖颈间拱了拱,温热的呼吸透过轻薄的衣衫,洒在小夭肩背的皮肤上,小夭的身子有些发软。
“小夭,你只能是我的。”
小夭听着相柳的心跳,觉得无比安心,她用力搂住相柳的腰身,“我只属于你一个人,永远都是,只要你不再抛下我。”
“我不会抛下你,除非我死。”
小夭踮起脚尖堵住了相柳的唇,她狠狠吸吮着相柳口中的空气,似是在惩罚他乱说话。
“相柳,我不喜欢听你说这样的话,这一世我们都不会死,我们会好好的相守,一直到白头。”
相柳忍不住笑了,“我的头发本来就是白色的。”
小夭气闷,“我自己白头行了吧,我和我自己白头到老。”
“好了,我错了,看你的脸气得像毛球一样圆。”
小夭反应过来,捶了相柳一拳,“好啊!相柳,你是在嫌弃我胖么?”
相柳无奈,“怎么会,我们妖怪只分公母,不分胖瘦美丑,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小夭的脸红了一下,“你意思是我不够美么。”
她抬头瞧了眼相柳的脸,“不过跟你比,是差了点。”
相柳的脸色变了,“难道你爱的是我这张脸?”
“当然爱了,你哪里我都爱。”小夭的眼睛朝相柳的衣襟里瞟了一眼。
相柳神色复杂地理了理衣衫,幻成雪影的样貌,转身出了殿门。
玱玹得了小夭的银钱以后,将军队扩充了差不多一倍,人也更忙碌起来。
小夭让圆月每个月把回春堂的七成利润直接转交给潇潇,她自己不再经手此事。
回春堂已在各地继续开设起来,除了中原地区,慢慢扩展到高辛、轩辕,更在之后的十几年里,几乎开遍了大荒。
小夭刚开始时仍是化作男子装扮,每月固定两日去授课点指导新学徒,还时常和防风邶去临近的回春堂走走逛逛,看看有没有疏漏和需要改进的地方。
当从各地汇集而来的学徒不断增多,一个授课点不够用,增加到了五个时,小夭和玱玹打了声招呼,时常住在之前他们在轵邑城购置的宅院里。
玱玹忙得很,也没说什么。
出了神农山,雪影的身影几乎消失不见,日日陪在小夭身边,给她捏肩捶背的人大大方方地变成了防风邶。
苗圃已被小夭收服,不会乱说话。
随着军队扩充,玱玹用钱的地方也越来越多,小夭担心如此下去,光回春堂的利润恐怕不太够用。
小夭不忙时,偶尔会求防风邶带她去海底捞些珍珠和珊瑚拿去售卖,几次还好,次数多了防风邶有些不悦。
小夭理解,大海就像是相柳的家,他前世做辰荣军师那么缺钱时也没去海底“搜刮”。
于是,小夭不敢再跟防风邶提钱的事儿,她怕把防风邶惹急了去做杀手赚钱,她害怕防风邶受伤,更害怕他涉险。
一天,防风邶把一笔银钱交到小夭手上。小夭诧异:“你哪儿来这么多的钱?你去做了什么?”
说话间,她慌慌张张地去扒防风邶的衣衫,想看他有没有受伤。
防风邶捉住小夭的手,轻敲她的额头,“想什么呢?这是我之前的积蓄。”
“积蓄?防风府给你的月例如今这么多么?明明上一世都不够你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