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两口,迷迷糊糊地笑了起来,“我怎么有两个姐姐和两个邶哥哥了。”
阿念的小脸通红,眼睛茫然地眨了眨,使劲晃了晃脑袋,便一头扎在了桌子上。
小夭愣了一下,随即哈哈笑了起来,“相柳,你看她,第一次醉酒的样子和你当初一模一样。”
相柳的脸黑了下来,他起身抱起阿念,将她送进船舱,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阿念身上。
小夭看着二人的身影,若有所思。
相柳一身内袍从船舱里走出,衣衫轻薄合体,衣摆随风飘扬。
小夭看着相柳走到自己身侧坐下,他的薄唇凑近自己的耳畔,“当初不知道是谁,趁着我醉酒轻薄于我。”
小夭的脸马上红了,心虚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当时是装醉么?”
相柳直起身子,高深莫测地看了小夭一眼,“我那时身体是醉了,但脑子还在。”
相柳举目望向辽阔的海面,“我们这种人,即便是睡着了,脑子也要清醒着,不然哪一刻丟了性命自己都不知道。”
小夭的心上一痛,却故作轻松道:“别忘了,我和你是一类人,我也曾流浪大荒四处奔逃,也曾被关在笼子里受尽折磨,可我现在不还是该吃吃,该睡睡,怎么舒服怎么活。”
小夭说着闲适地舒展了一下四肢,举起酒壶和相柳的酒壶碰了一下,“以后有姐姐护着你,保证让你夜夜好眠。”
相柳的嘴角抽了抽,重复道:“姐姐?”
他一闪身压到小夭身上,“你想当我姐姐?”
“我……算起来我们认识时我本就比你大,你叫声姐姐怎么了?”小夭犟嘴道。
相柳指尖轻轻抚过小夭滑嫩的脸颊,语气压迫,“可你现在才一百多岁,莫不是又想占我便宜?”
“我……占你点便宜怎么了……”小夭的声音越来越小,一句话说到最后仿佛没了声音,她看着相柳目光灼灼的眼神,改口道:“那我也叫你邶哥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