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道的墙壁。它崎岖不平，他用手指抚摸着它，触摸着更多的白色小骨头不知名的生物，闪闪发光的岩石，甚至是深埋在海底的古老沉积层中的植物。

弗兰克摸了摸墙壁。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我在水下工作过的所有隧道都有光滑的墙壁。”

“这是因为我们使用了融合岩石的方法，我们永远不会看到这些东西留下来，这些生物和植物的遗骸看起来非常古老，我得说是史前的。”他开始从墙上挖出一块骨头，这块骨头很容易就被挖出来了，然后在他手里碎了。

“这些怎么可能是史前的?也就是说，这些隧道早在穴居人时代之前就已经建成了。”

”也许不是。可能只是当这些隧道建成的时候它们穿过了海底非常古老的沉积层。也许我们永远不会知道。不管是什么情况，这都相当令人惊讶。”里昂继续检查墙壁，而麦克斯韦尔正在努力切开密封，并提出了一小块石英晶体与植物轮廓上。

麦克斯韦尔的激光终于穿透了封印。士兵们发出轻微的低语声，但他们训练有素，知道如何将噪音降到最低，所以很快就安静了下来。麦克斯韦尔挥手示意他们前进，士兵们开始排队进入狭窄的缺口。

将军向麦克斯韦尔点点头，然后先走进洞里。里昂看着他这样做，产生了新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