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怎么哭起来了呀”。
“哥哥,还以为……”。
不破哥哥知道妹妹想说什么,还以为自己永远好不起来,还以为天机阁从此再也没有复兴的机会,还以为她就这样嫁给了别人,还以为未来就这样平平淡淡……
天机女的哭声,宛如一首哀歌,像在诉说她多年的辛酸与挣扎。
她以为今天远嫁之后,此生再难与哥哥相见,曾经那个充满温暖与回忆的家也将渐行渐远。
就像一只孤零零的小鸟,从此囚禁在陌生的异国他乡,无依无靠。
她害怕哥哥会这样忘记了她,永永远远像个傻子不再关心她,不再疼爱她,如同这几年哥哥对自己的冷漠,这种无助与孤独让她心里很难受。
她以为今生就要这样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就这样要一辈子侍奉一个她不爱的人,她以为这就是她的命运,如此黯淡无光。
汹涌的哭泣似决堤的洪流,她已经坚强了太久太久,可她也有脆弱的时候,她只是一个女子,一个同样需要关爱与温暖的女子。
赵天不破搂着天心悦,轻轻拍着妹妹的后背,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像说什么都显得那么苍白。
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他只想好好陪在妹妹的身边,用行动向妹妹证明,以后天大的事,哥哥都不会再让她受一点点委屈。
天机女的哭泣触动着每一个人的心弦,侍从,侍女,仆人和管家,这些平日里忠诚于她的人,此刻也被她的哭声所感染,站在一旁看着这对难兄难妹终于和好如初,也不禁流下了感动的眼泪。
“公子,公子终于好了……” 侍女激动地用衣袖擦拭着泪水,声音哽咽。
脸上却洋溢着喜悦和欣慰,仿佛看到了天机阁的未来充满了希望。
“从此以后我看谁还敢说公子是废物”,
“我们天机阁终于有了新的阁主,再也不用向它国低头。”
这一刻,他们仿佛看到了天机阁重新崛起的曙光,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振奋和力量。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啊?”侍女指着草原上的大军止住了哭泣说道。
……
草原上,军队驻足在方才赵天不破与云啸天战斗的地带。
黑压压的人群有序的排列着阵形,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战旗在风中飘扬,铁骑在草原上奔腾,阳光从乌云间斜照下来,刀枪闪烁着寒芒,盔甲反射着寒光,各种异兽的低吼与战马的嘶鸣交织在一起,让人感到心悸。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意。
军队正前方的将军骑在高大的战马上,严肃而威严地注视着前方。
他身着一身华丽的战甲,他手持长枪,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雄姿英发,气宇轩昂。
将军的两侧各有一位战士紧紧相随,他们同样骑着高头大马,一身戎装,威武不凡,他们的肌肉线条分明,力量感十足,一看便知是超阶级别的战士。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看起来很厉害的将士和一些凶猛的异兽分别站在军队的前方。
而将军的身后,一顶轿子更引人注目,轿子的装饰华丽而庄重,流苏随风晃动,这顶轿子由十六位壮汉抬着,他们步伐稳健,神情严肃。
这顶轿子中坐着的人,无疑是极为尊贵的人。
云啸天与龙长老走上前,他们没有先与大将军行礼,而是朝着轿子中的人拱手。
“义父”,云啸天对轿子中的人很是恭敬。
“国师千岁”
“国师安康”
龙长老,老管家相继行礼,其它迎亲队伍的人更是跪了下来。
轿子中人摆摆手,示意平生。
这时候云啸天才转头朝向大将军询问道,“雷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雷将军拱手回礼,声音坚定地说道,“天机阁侵犯我们国界,我奉国王之命,前来剿灭这些入侵者。”
“侵犯国界?”
“剿灭入侵者?”
云啸天有些困惑,他似乎没有明白将军的意思。
今天本该是他迎亲的大日子,然后跳出一个天机女的哥哥不同意这门婚事,然后他们便打了一场,这和侵犯国界有什么关系?
“在我们国土上肆意滥用毁灭性法术,这不是侵犯是什么?若他们真心接受联姻,又何必采取如此极端手段?这不仅仅是对联姻的背弃,更是对我们国土安全的挑衅。”雷将军的话语无比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