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延续的血脉造物,却独独不能是为了你们想要延续的血脉造物。”
白栀说的很文艺,很委婉,但是,只是对那些只是乞求的人这样。
像是那个族老。
他难过,他期盼,所以,在白栀拒绝的时刻,他颓丧。
因为他不去压迫,但是看向那个一直不冒头的人,白栀就不这样了。
起身,看向那些女孩子,白栀伸手指向那个男人。
“带上,跟瞎子走。”
黑瞎子看了一眼白栀,带着人走了。
海洋,会是他的归宿。
张海客看着一下,将手机收了起来。
“你说过的,会恩威并施的。”
白栀点头,指向那个族老。
“对呀,他不是我的恩吗?”
张海客看着快要死掉的族老,有些头疼。
这个被白栀说的,要死掉了,这算什么恩。
“他这样,是他的事情,他想要改变,但是情感和理智都在拉扯着他,不让他像野兽一样,做不可原谅的事情。
这个,不是我的锅。”
对于现在难过担忧的人来说,白栀只需要跟他们说自由,但是和那个挑事的,她就要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