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的时候,她的孩子光就会变得更有质感,看上去没有那么的模糊,没有那么的飘渺。
但是他们两个离开了,不紧挨着她了,白栀球球身上的光就会变得有些不真实,感觉就像是一阵雾气一样,一碰就散。
最明显的就是解雨臣叹气的那两下,白栀球球还闪了两下,只是黑瞎子球球看不懂,解雨臣看不见。
于是,白栀球球生气难过了,所以直接“熄灯”了。
着急忙慌的灯球妈妈气的不行,再看到解雨臣努力压抑着上扬的嘴角时,更气了。
小鱼缸变成了浴缸,黑瞎子球球变成了薄薄的不规则的“饼”,飘在浴缸里面。
而解雨臣,他要是被灯球妈妈扔了进去。
“陪着栀子吧,好好陪着,这样她会喜欢吸收能量一点。”
解雨臣很明显就感觉到了这里面的能量对于他来说,有些难受。
粘腻的感觉,又好像在泡魔鬼椒的辣椒水。
躺在里面,解雨臣不放心的抱着白栀球球,还要将另一个不老实的球拢在怀里,忙的不行。
就这还没有结束呢,还有想要抢夺加餐的仨球球在外面呢。
看着解雨臣一个人照顾两个球,剩下的球也去找他了,灯球妈妈笑了。
“小花,不要让他们抢栀子的能量哦~栀子会被欺负的。”
解雨臣拿着羽毛球球拍,生无可恋的打起了“网球”。
“知道了妈妈。”
解雨臣的眼神明显没有光了,有的只剩麻木。
太可怜了,等白栀他们出生,他估计已经是首屈一指的网球大师了。
毕竟,这仨球,真的不老实,什么角度都能跑出来。
就在解雨臣这样抱着白栀球球泡了半个月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什么怨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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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白栀球球长大了,还重了不少。
是的,长大了,还重了,不重复。
黑瞎子球球是只胖不重,吴邪球球是只重不胖,张海楼张海杏是体积和重量相宜,只有白栀,以前那个又小又轻。
现在好了,她胖了!还非常重。
已经能和吴邪球球的重量一较高下了。
但是!她还是最小的球球。
“栀子啊?花花给你念书好不好?这都中午了,花花哄你睡觉好不好?”
灯球妈妈看着解雨臣,反正找不出白栀球球困了表现。
白栀球球窝在锁骨窝处,变成了软软的一滩,任由解雨臣的手指给她按摩。
而黑瞎子球球,拉了一个大条圈着白栀,在解雨臣的身边老实的待着。
看着顶上的镜子里是白栀没有变化,解雨臣找了一本书,开始给白栀念。
“今天花花继续给栀子讲《她来劈开这山》。”
白栀球球突然有了一些变化,她在轻轻的晃动,很微小,但是它存在。
解雨臣看着镜子里像是果冻一样晃动的白栀球球,带着难言的喜悦和尽数展现的欣慰。
他的爱人,还是他的爱人。
因为,白栀,还是白栀。
“她思索了一下,伸出自己的双手说:“我想再去梳一梳秋分时的云。”而阿志说了一声“好”之后,就用力的劈下一斧子,那力气真大,大的高山都为之一震。
对于阿志的回答,神女却说,放不下阿志,她要是去管理云霞,就不能再照顾阿志了,可是阿志也很哎她的妈妈,她说,“没关系,我不想变成压住娘的另一座山。”
可是啊,那些本来被劈开的石头,总是会再一次压到妈妈的身上……
但是最后,阿志成了第一个成功劈山救母的女孩,因为啊,只有母亲跑的远,女儿才能跑的远。
栀子,你要不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自己的本性,脾气。
不要做“母亲”,不要做人类的”母亲”,那些标准太高了,高的让人敬畏。”
这是解雨臣以前教过白栀的话,现在,解雨臣还在教她。
白栀总是心软,那么温柔,抵抗不住眼泪,可是眼泪啊,最无用了。
解雨臣看着他情绪一低落,就开始闹脾气的小球球,笑着伸手去挠她。
“栀子,这些一定要记住啊,知道了吗?”
白栀喜欢大开大合,白栀喜欢哭泣,白栀不喜欢掩藏。
现在的白栀,不喜欢身边有不好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