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弋迷茫地看着他，“所以.....这些年，你对我这么差，是让你爸丢脸的其中一个环节吗？”

秦冉看着他，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

“秦冉，我就是你跟你爸争权夺利的工具，是吗？”宋弋自嘲似地笑笑，“呵！还是微不足道的那种，也是，我本来也不是多重要。”

“我还以为，你是不喜欢我了，才对我这么差。”

不是不喜欢了，是不重要。

秦冉和他爸明争暗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秦冉也不告诉他，偶尔还会羞辱他，来让自己的父亲难堪。若秦冉真的在乎他，怎么会不告诉他？怎么会让他像个傻子一样被利用。因为不重要，不在乎，所以懒得告诉他。

说到底，还是秦冉对他的喜欢，比不上秦冉想要的权利。

秦冉牵起他的手，柔声安慰道：“是我的不对，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宋弋低着头，没有看他，也没有动。

秦冉抱住她，笑着说：“抱歉，抱歉。”

宋弋觉得无趣，一把推开了秦冉。

“秦冉，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宋弋问，“哦，目的达到了，掌权了，高兴了，终于想起我这个趁手的工具了？”

“不是.....”秦冉微微皱眉，他想反驳，却找不到理由辩解。

宋弋也不是难过，就是觉得没意思。

“确实，我们的婚约从来就不是婚约，是合作契约，就是互相利用，为了两家更大的利益。”宋弋咬牙说道。

“但我现在不想合作了，你这个合作伙伴，混混蛋了。”

宋弋转身愤然离去。

秦冉追上去，从身后抱住宋弋。

“别走，陪着我好不嗨？就今天，就这一次，可以吗？”秦冉声音在颤抖，脆弱又无助。

“我知道我选错了路，用错了方法，但我.....没法回头，幸好，我成功了，你也还没走。”秦冉低头，埋进宋弋的肩颈处。

信息素隔离贴隔绝了大部分信息素，却还是有些许的信息素泄露出来。

秦冉凑得那么近，也只是闻到一点点。

他想起很久以前的记忆。

小时候，他在书房练毛笔字，毛笔浸饱了墨水，他一笔一划地在宣纸上写着，字散发出的淡淡墨香，和宋弋的信息素如此的相似。

在练字的时候，父亲是不会来打扰他的，那是他为数不多的自由时光。

“我不想看到你，想让人陪你，去找你的情人们吧，你大把的情人。”宋弋钳制住秦冉的手腕，强硬地推开秦冉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秦冉的怀抱。

秦冉慌了，“我没有碰过他们，我跟他们从来都是逢场作戏。”

宋弋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秦冉，“这话，你自己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