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转瞬间便到了富察褚英进门的日子。她端坐在小轿中,随着轿夫的脚步,来到了顺贞门偏门。
此时的她,不禁回忆起殿选那日的情景。那时的她,心中满是紧张,根本无暇欣赏这座皇家宫禁的美景。
从顺贞门外望去,紫禁城的后宫宛如一幅绚丽的画卷。
飞檐卷翘,错落有致,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如粼粼波光,令人目眩神迷。
这片辉煌的景象,尽显着富贵祥和的皇家气派。
进入宫道,宏伟的殿宇耸立在眼前,金碧辉煌,庄严肃穆。
整座紫禁城散发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威严气势,仿佛在诉说着它的历史和辉煌。
富察褚英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心中涌起一股豪迈之情。
她深知宝亲王前途无量,未来的身份必将尊贵无比。
而她有幸成为宝亲王的女人,即使现在只是一名侍妾,又有谁敢断言她没有更大的机遇呢?只要她能为宝亲王生下阿哥,说不定就能更上一层楼。
这般想着,褚英的心情愈发激动,心跳如鼓,即使在前往四所给琅嬅请安的路上,也难以完全平静下来。
琅嬅阅历丰富,目光犀利,褚英的那点心思在她眼中无所遁形。
这个女人此时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将其赤裸裸地展现在琅嬅面前。
琅嬅嘴角微微上扬,对褚英的心思不以为意。
她依照规矩,让褚英行了大礼后,便示意她起身,没有丝毫为难之意。
褚英对福晋的美貌感到惊讶,心中原本燃烧的激情,如同被一盆冷水浇灭,瞬间跌入谷底。
福晋的美丽如天仙下凡,而她自己的容貌只能算是清新可人,与福晋相比,实在相形见绌。
然而,无论褚英的表情如何变化,琅嬅都视而不见。
她只是轻轻一笑,优雅地示意含真呈上茶水,动作行云流水,自然而然。
“西北边的听雪堂是个雅致的院落,与妹妹的气质甚是相配,我已经吩咐下人收拾出来了。你看看还缺些什么,尽管跟我说。”
琅嬅的语气和缓,既不显得过于亲近,也不会让人感到高冷疏远,反而让褚英觉得格外舒适。
褚英赶忙恭敬地回话:“有福晋操持,妾身无需操心。妾身今日虽是初次见到福晋,但觉得福晋亲切,令人心生亲近之意。不知福晋闲暇时,妾身能否多来拜访?”
琅嬅轻抬眼眸,看了一眼褚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
她并未立刻回答褚英的话,而是垂眸端起身旁案几上的茶盏,轻啜了一口。动作优雅,宛如行云流水。
喝完茶后,琅嬅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平日里需去永寿宫向额娘学习管理宫务,恐怕闲暇时间不多。
不过妹妹不必担心,在过几日,青樱格格和晞月格格就要入府了,到时候妹妹不愁没人一起闲话家常。”
褚英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仿佛熟透的苹果。
她尴尬地笑了笑,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她也学着琅嬅的样子,端起一旁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原本,褚英以为自己好歹是皇上亲赐的人,福晋怎么也会给她几分颜面,允许她时常亲近。
然而,琅嬅的拒绝如此直接,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原本准备好的用同姓套近乎的话,此刻也如鲠在喉,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就在这时,琅嬅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幽光。
她心中暗自思忖:这个富察褚英心机深沉,在永璜还小的时候,就教导他“长子”的身份与众不同,其夺嫡之意昭然若揭。
也难怪金玉妍容不下她,处心积虑地将她除掉。这般沉不住气,实在是咎由自取。
琅嬅一向善于未雨绸缪。她深知,在这深宅大院中,必须小心谨慎,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这个富察褚英仗着生下了长子,便不把她放在眼里,若不早日除掉,日后必成大患。
这些年,琅嬅对药物也颇有研究。她知道有一种药,能让人怀孕的几率降低,而且难以被察觉。
这种药无色无味,放入茶中,入水即化,即使是太医也难以查出异样。除非有现代的医疗器械,否则根本无法发现。
想到这里,琅嬅的嘴角微微上扬,不易察觉的笑容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她仿佛看到了富察褚英悲惨的下场,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快意。
琅嬅下定决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