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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什么是婚姻?婚姻应该是什么样的?

来在火车站附近溜达了好几圈,突然想回家了。

然后在回家的火车上,遇到一个大哥,他是坐到终点站,其余两个位置的人都是坐短途,过几站人就下车了。那两个座位一波又一波的换人坐。然后我发现他满嘴谎话连篇,刚开始跟我说的话一个样,我趴着休息,听见他跟别人说的话又一个样。这一路上他说同样的事情,讲述的版本却各不相同。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从那以后。我知道了,出门在外不要相信别人说的话。火车到市里后,我在我表哥表姐家玩了几天,表哥还带我去动物园玩,看了猴子、鸽子、黑熊、孔雀、骆驼、斑马等,还看到了一条很大的蛇与女孩子待在一个屋里,再呆了两天才坐许六叔的车回家的。

许六叔两个儿子因为偷盗,被抓好几次,许六叔变卖了车子房子,拿钱把两儿子救赎出来后,两儿子还屡教不改,大儿子眼看要成年了,又一次偷盗被抓,许六叔借了很多钱,把大儿子救赎出来,小儿子因为还未成年所以还可以缓缓,许六叔就开始开面包车跑长途挣钱。后来没过几年时间,许六叔就因为拼命工作挣钱,生病累死了。

我回家后就每天帮我爸干农活,我爸问我“你还想不想去上学。”我说:“有点想。”后来我就用我在外挣的钱交高费,又去上了私立高中,因为我已经初中毕业几年了,现在去高中只能交高费。

在高一下学期时,我老妈又回来了,但是暑假的时候,我和我弟去市里我小婶家,我爸因为我堂姐结婚,去镇里帮忙了,晚上回到家,发现我妈把存钱的地方的钱拿走了,也把她自己编织的毛鞋都带走了。老妈跑了,我爸打电话到小叔家去,然后我和我弟就从市里回家了。我爸去县城到处找我妈,问有没有人看到过她,我们村有个白奶奶,他全家人都搬到县城里了,她家就在车站附近住,然后我爸爸就去询问白奶奶,白奶奶说:“昨天我看到你媳妇背着一背篓东西。进车站了,我叫她名字,她也没回应我”。从此以后,她就突然消失了。

后来在2015年冬天,我大弟说我表姐打电话告诉他说:“表弟,有人打电话给我说,你妈在浙省被车撞死了。”再后来就是2018年底,她突然请一个律师,还有一个开车的司机,带她一起开车到我家。“说来办离婚手续。”他看到我和我小弟就哭着说:“对不起我们,早早抛下我们”。后来再去许家镇办离婚的路上,我看他和司机以及律师聊天嘻嘻哈哈时。我感觉她刚刚是不是在我和我小弟面前,上演苦情戏。

法院的律师在电脑上打印离婚协议时,律师问我妈“你为什么要离婚?”我妈说:“我和她爸是经人介绍结婚的,不是我自己选择的,他也不是我喜欢的人。”我听到这话怎么觉得透着一股怪味!“我妈这是认为这段婚姻是别人逼她去承受的。”她在外面不回家的时候,我爸也说了,“你实在下定决心要离婚,那就回家来把婚离了。”结果她也不回家来结束这段她被迫承受的婚姻,拖到她自己重新生的孩子需要上学了,才来办离婚的。

在许家镇办完离婚手续,送我们回家的路上,她问我“如果以后她过得不好,我们还会不会养她?”我回答说“两个弟弟的意见我不知道,但是我的意见就是,关系断了就永远断了,而且听说你现在又生了一儿一女。你好好养他们,教育他们,让他们给你养老吧。”

后来他与我、我爸、我小弟再无联系。前两年我发现我大弟跟他有联系,我听到我大弟打电话跟她讲话,电话对面传来她说话的声音“你姐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工作?你小弟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工作?他们过得好不好?”我等我大弟打完电话,我跟我大弟说“蓝发财你要跟她联系,是你自己的事,但是你不要跟她讲我的事情,至于小弟的事情,你去问小弟的意见,你问小弟愿不愿意接受她迟来的问候?全家她最讨厌的就是我,迟来的言语关心比草贱!她在我这里关系断了就是断了,永远也不可能再接上。”

村里越来越多的人外出打工,越来越多的夫妻分离,妻离子散。这仿佛变成了一件很自然,家常便饭的小事了。

我以为婚姻是彼此之间尊重,彼此之间忠诚于彼此。我以为婚姻是从拿到结婚证的那一刻开始,一直走到垂垂老矣,直到各自埋进坟墓里,才宣告结束。

可是村里大多数夫妻。在他们的婚姻生活里,连最起码的忠诚都做不到!更何况垂垂老矣!婚姻到底是什么呢?我至今也不知道,人为什么要谈恋爱?为什么要结婚?为了爱情?为了传宗接代?为了延续生命的下一代?为了人类的繁衍生息?为了老了有人送走?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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