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免疫。
这也是在一次替身挨打出现偏差导致断了肋骨动手术时才发现的。
她清楚记得出手术时躺在汗水的湖泊里。
黑暗中时间流逝缓慢,萧芙努力绷紧神经,黑眸逐渐适应环境,依稀可看清屋内的摆设。
嘎吱!
开门声响起刹那,萧芙快速闭眼身体一动不动躺在那。
“人已经昏迷了,不过真的要卖了他吗?”女孩声音带着不舍,却没反驳接下来刀疤男的话。
“这小子来路不明,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说不定不行呢,再说了知道我们身份后,他还能不跑吗?”
刀疤男话音落后,空气中只剩二人呼吸声,十几息后,才又听到门再次关上,随后是一小阵乒乒乓乓的铁声。
等到脚步声远去,萧芙平静睁眼。
豆角里的荚果胶质发作时间是1到2小时,为了双重保险,她加了鲜木耳,里边的卟啉化学物质发作时间可能一个小时也可能久点。
不过没关系,任何一种发作让坏人昏迷休克都行,这样她就可以顺利逃跑。
探手伸入领口拨开假腹肌往里摸了摸,确定拿住后掏出个黑色的皮革钱包,眼带心疼小心擦去上面的汗水。
这可是她人生中第一个过百的包,就算睡觉她也放在枕头下片刻不离。
拉开金属拉链,露出里面的华为手机,拿出来按了下开机键,待开机后看完时间电量就按灭屏幕。
现在是晚上七点半。
还剩60%的电,可得省着点用。
万一离开这后能联系上救援呢,她想。
而手机角落上的无信号她也只能安慰自己,在山里信号不好是正常的,离开就有了,不慌。
手机收回钱包贴身放好。
待门外几乎没了声响,她才轻手轻脚走到木桶边,动作轻柔一瓢接着一瓢把桶里的水倒地上减轻木桶的重量,直到只剩薄薄一层打底舀不起才罢手。
随后望了望草顶和灶台的距离,确认高度三米左右。
打斜木桶转向灶台边,做完这些放平木桶倒光里边的水,弓腰双手大张,抱起六十斤左右的木桶放到灶台上。
深呼一口气,借着一边与灶台之间的支撑力顺利完成倒扣。
期间虽有些小声音,但没惊动那些人。
成功了一半,信心爆棚。
手扒脚蹬的成功站到木桶底上,拨开厚厚的稻草顶探出头瞅瞅。
她突然间犯了难。
这三米的距离怎么下去?
对于一个一米六五的成年人来说,直接跳下去是可以的,她替身那会也做过不少这种类型的工作,但她知道,这一下去可不能保证完好无损。
算了,就当是工作好了,她没有矫情的资格。
片刻后,成功越‘狱’的萧芙拍了拍被沙子磨破的手,猫着腰往篱笆而去。
就在这时主屋那传来咒骂声。
应该是发作了。
萧芙退回原地蹲下来,降低存在感。
耐心等到那些人跑了n回厕所后,终于那女孩坚持不住晕倒在地上。
趁着他们手忙脚乱扶着人进了屋里,还没想起她这个罪魁祸首时,她麻利跑到对面的另一个木屋。
这里是主屋死角,安全多了。
从这边的篱笆离开是最佳选择。
“唔~”
??
萧芙被屋里的声音吸引,明知道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她却鬼迷心窍般借着篱笆爬上屋顶。
撩开草堆往里一瞧,天!
是一个女孩被绑住双手双脚,嘴上绑着布条。
屋内太黑看不清那人的脸,但那长发足以证明她的性别。
萧芙怒火达到最大,全然忘记那些坏人也是长发古装,下意识认为这人也是被人贩子卖入深山老林给老男人生孩子的可怜少女。
世风日下坏人太多了。
反正一时半会坏人自顾不暇,既然撞见又有机会救出人,她就得救。
鼓起勇气一跃而下,惊到了那可怜少女,只见她双眼眨也不眨盯着自己,萧芙更心疼愤怒了,该死的人贩子。
小跑到少女跟前半蹲下,手肘撑着膝盖,嘘声道:
“别紧张小姐姐,我是来救你的,我先给你松绑。”
说完绕到她后边蹲下解起麻绳。
费了好大劲终于解开手绳。
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