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有笑。
特别是那小两口围坐着的小桌子,让人看着艳羡。
云尘看了看那热腾腾的烟火气,又望了望那围坐着小两口的小桌子,旁边单独一张空落落的小桌子,急需有人排解寂寞。
他很想和阮·梅一起围坐在那张小桌子旁,点上一碗豆浆,配上两个烧麦。
这一定会是一顿美滋滋的早点。
但是阮·梅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挺可惜的,打包到轻舟上,享用独处的二人世界,那也不错?
阮·梅见他驻足了许久,便问道:“你想要品尝这儿的早点吗?”
云尘还在安慰着自己,正想和阮·梅提及打包的事儿,脱口而出的却是那掩藏在谎言下的话语:“我们去那里吧,现场吃更有感觉些。”
吐真剂的药效还没过去。
云尘有些惊惶,他知道阮·梅不喜欢那种地方,却仍然任性地邀请?
“好,亲爱的,我都听你的。”她从舟中起身,来到云尘的身边,却不见云尘行动。
“你这是在勉强自己,坐下吧,我去为你打包几块烧麦来。”
忽然,一股冰冰凉凉、柔柔软软的触觉自手上传来。
云尘低头一看,阮·梅握住了他的手。
通过碰触,感知生命的结构;通过生命的结构,多巴胺与内啡肽时时刻刻变化的含量,感知生命的情绪。
只是触碰,她便读懂了他。
她抓着云尘的手,指了指那摊边的空桌道:“亲爱的,我们去那边吧。”
“停留在原点的实验,永远不可能得到突破。缜密、大胆的尝试,是让实验得到突破的关键。”
两人坐在了小板凳上。
小桌子还不到他们的膝盖高……也许是因为阮·梅的腿太长,那晶莹的大白腿格外吸睛。
烧麦的味道很不错,芝士流心等小可爱,也许便是阮·梅心里对于这的寄托。
咕噜一口热腾腾的豆浆,佳人作伴,温和的曦芒平等地洒在每个人身上。
这个早晨格外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