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尘问道:“老婆,你很在乎?”
“……”阮·梅看着云尘的双眼,四目相对后缓缓点头,“嗯。”
恍然间昔日情景再现。
云尘歪着嘴角,乐呵呵地道:“当然不会了,我一直都没怪过你。”
有时候,习惯是在不经意间让人感到惊讶的事儿。
仅仅只是几天下来,他总有股错觉,在阮·梅面前坦荡荡地吐露真心想法,已经不再是一件太过困难的事儿。
只是有些时候,内心的真实想法往往携带着赤果果的欲望,容易给人当成变态。
所谓社会性死亡,大抵就是这种感觉。
阮·梅继续小口小口地品着糖粥。
仿佛没听到云尘的话语,又仿佛听到了,但没落到心里,也没有为之动容。
只觉得这午后慵懒的阳光,既柔和,又明媚,充斥着矛盾的美学。
和风日下,就着午后慵懒的阳光,阮·梅回到舟中小憩些许。
她拿出自己珍贵的铜镜,挪转了一个角度,轻轻折射着亮澄澄的暖阳,暖阳下方的角落,映出了云尘胡吃海塞的模样。
一碗小小的糖粥,两个糯米糕团,并没能填充满云尘的肚子。
她的胃口不大,这样的一顿午餐正合适,镜中的他,同样明白这个理儿,只是他选择了陪伴。
陪伴自己。
铜镜再一轻挪,阮·梅静静地看着铜镜中那双苍青色的眸子。
她收回铜镜,趴伏在桌上小憩,细长的睫毛随着微风轻轻摆动。
当她从小憩中醒来时,云尘正坐在对桌,仰头便迎上了他的目光。
不知他已在舟中坐了多长时间,她轻轻扫过周围,那缺少的几样材料早已工工整整地摆放整齐。
“亲爱的。”
她轻唤了一声,于闲适的暖阳中牵上了他的手,漫步于岁月静好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