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奥妙,果然……
妙不可言!
云尘双眼迷离,一脸陶醉之色,全身心沉浸在了那细腻丰腴,好似天堂一般的温柔乡之中。
久久不愿醒来。
一直到佳人的鼻息变得沉重,幽幽地在他耳边吐气。
“亲爱的……”平日里如冰川一般冰冷的声音,好似在春风中消融开来,柔缓如水,“我要醒了哦~”
大梦方醒。
云尘闪电般地抽回自己那捂得热烘烘的大猪蹄子,迷离的双眼刚刚恢复神采,就见到了一辈子难以忘却的盛世绘卷。
星辉涌动,淡淡的银芒挥洒而下。
恬静的美人阖眼,气质温婉动人,好似那天上的仙子,不染凡俗。
一抹红霞打破了仙凡之隔,她轻轻一睁眼,从红尘中醒来。
“亲爱的,继续吃吧,这烧鸡你才啃掉了一条腿,放这么久要凉了。”
阮·梅自然而然地望着桌上被刀成了八块的烧鸡,顺势躲开了云尘的视线,柔声道。
随着她这侧头的动作,那被红霞浸染,如红苹果般诱人可口的侧颜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了云尘面前。
“马上,马上。”云尘嘿嘿一笑,“要是吃不完,还能叫阿呆一起吃。”
“阿呆不能吃这个的,它会连骨头一起吞下去。”
阮·梅微微偏头,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唤出了铜镜。
她呆呆地打量了一眼镜中显得有些陌生的自己,又侧了侧镜子,镜面中倒映出云尘狼吞虎咽的模样。
“亲爱的,你慢点,晚上的时间还很多呢,不要噎……”
阮·梅劝慰的声音还没有全部落下,正狼吞虎咽的男子忽然鬼叫了一声。
“嗷!掉地上了!”
明明只是一块小小的烧鸡肉,一整只烧鸡可以切割出上百块这样大小的肉来,或许还值不了两块钱,云尘却是满脸心疼之色。
阮·梅怔神了一下,浅笑出声。
虽然她不理解这鸡皮蒜毛的小事儿为何会让眼前人产生如此大的反应,但莫名地让人觉得心情愉悦。
……
……
将烧鸡铲除消灭干净之后,云尘打了个饱嗝。
一点美酒佳肴,让这个夜晚充满了祥和的温热感。
“老婆,我还要提几串原油羊腰子给巩文彬,嗷对,就是这几天教我书法入门的人,你等我一下,很快的。”
享用完了夜宵之后,这个夜晚他们已经没有了多余的安排。
望着那一摊摊的烧烤摊点,云尘忽然想起来了一件遗漏的事儿。
阮·梅没有言语,只是牵住了他的手,站到了他的身侧。
云尘微微怔神了一下,相视一笑,便牵着佳人的手一同往前行去。
越是熟悉的人,沟通起来就越是方便。
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一个简简单单的眼神,已经足够表达一切。
如若美目含情,那苍青色的眸子一定在说着一句话:亲爱的,我陪你去。
心照不宣,一切尽在不言中。
从如梦初醒的那一刻起,他们两人都没有提及那场让人迷离陶醉的幻梦。
梦醒了,只要没有人提及,便过去了。
“小哥,今天也来三串腰子。”
“啧~有福气啊老铁,我再多送你一串。”
经营烧烤店的是一位年轻人,见到你情我浓的两口子前来后,瞬间明白了面前这温润如玉的“公子爷”为何天天都要提好几串腰子走。
云尘刚想说些什么,他就笑着止住了云尘的话语,眉飞色舞,一脸“我懂我懂”之色。
整得云尘有些百口莫辩。
索性他也懒得澄清,温香软玉在旁,有些误会真的去解释了,反而会越描越黑。
提着烤好的腰子,乘着舟从水路晃荡过两条街巷,便来到了巩文彬值守的文具店处。
文具店的夜班通常都是由他值守,按照他的话来说,这样乐得清静。
“难怪今天都没见你人,原来是陪老婆出来耍了。”
巩文彬将花茶的茶叶换掉,“我这儿小事,怎么还特地跑一趟?”
阮·梅正淑雅恬静地站在门口,等待着云尘将羊腰子送达。
“感动不。”云尘笑呵呵地将腰子递了过去,“今晚不喝茶了,我还要陪她逛逛。”
巩文彬低声道:“节制点儿,要不再过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