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认认真真地磕了三个头。南宫驿看着他们姐弟,心里翻滚着惊涛骇浪,却开不了口说一句话。
等南宫元君重新回到自己身后,皇甫子舞看向太夫人,说道:“正好我这一双儿女都还未上南宫家的族谱,仪式什么的也都可以不必了。和离的手续待会我自会派人去衙门办理,我的嫁妆已经整理好在伊落院的偏门那,太夫人如果不放心,可以派人去清点一番。”
新生儿上族谱一般都在满月的第二天,而南宫元君则是因为二太夫人的故意刁难,一直拖着没有上族谱。刚开始皇甫子舞还因为这件事一直跟南宫驿抱怨,直到南宫驿纳妾之后,却没再提过这件事了。
“不必!”
太夫人沉着一张脸,应道。皇甫子舞今日的所作所为都是早有谋划的,她落的不单单是二房的脸,而是整个国师府的脸!
皇甫子舞也不在意太夫人的态度,既然交代清楚了,她也该走了,但她不过才踏前一步,就有人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臂。她回过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南宫驿,没有说话。
南宫驿紧紧地盯着她,眼里尽是哀伤。他问:“再无余地了吗?”
皇甫子舞的心慢慢的、慢慢的平稳了下来,她看着南宫驿,如同看到当年的自己。她说:“我也一直在问自己,是不是非得走到这一步?我问了整整六年,从一开始的伤心、怨恨,到后来冷漠、麻木,到今日,我发现,原来情分是可以耗尽的。”
“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点情分了?”南宫驿不信,他执着地追问。
皇甫子舞缓缓地摇头,说:“我离开,是因为我的骄傲,跟与你的情分无关。”
皇甫子舞话中的笃定让南宫驿松开了手,她转过身,没有半点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