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胆大包天,小命都会丢掉去。”
“不是常话说,和有情人做快乐事,不问是劫是缘么?”萧秋山目光灼灼。“你什么时候想跟我在一起的?”喝下几小杯酒,安夏的脸热腾腾的,眼里火辣辣的。
“以前没敢想。”萧秋山把着酒壶,“坦白说也没想过。后来,我们出了问题,当我决定和她分开,就开始想了。”
“你呢?以前有想过吗?”他抬眼反问她。
“当然。有很多次。但那念头只是在心头一闪而过,就像出家人面对着酒肉,心里一闪而过下一秒便会默念‘罪过罪过’的那种。”安夏坦诚。她对他那般着迷,怎能没生过妄想,但以前明白那只是不可能的妄想,想想便强迫自己忘记。
萧秋山笑着凝视她。
“干嘛这样盯着我?”她故意横眼瞪他。
他笑得更开怀,“喜欢。”
她的脸便更热了。几个学生唱完走人。他去唱歌,天生的一把好沙嗓,唱很老的情歌,荡气缠绵,余音绕梁,她心里软软的化开,悄悄地按下录音键……
两人喝多酒不能开车,出了小酒馆,醉眼迷离歪斜地站在门口,互望了一眼。
“我打车,送你回家。”萧秋山说。
“不。我要走回去。”安夏撒娇的挽住他的胳膊。
“走回去?十来公里呢?得走一两个小时。”
“没关系。你可以,你不可以么?”安夏斜眼嗔他。
“那我更加可以。你想做的我都会陪你去做。”
“不管多疯狂?”
“不管多疯狂。”
微醺的两人,手挽着手,在寒冬的夜里,一边说说笑笑,一边穿过大不街小巷,虽然走到最后酸胀的腿已沉重得像铅块一般,但脸上快乐得像孩子。过后没几天,安夏找卫哲摊牌。
“要准备的都准备的差不多,让你爸妈还有家里那边的亲戚提前两天来星城吧。星城到你老家太远了,我们就不去接了,我爸妈说辛苦下他们自己过来……”一见到她,卫哲便将父母关于婚宴的嘱咐转述给安夏。
“卫哲,我们分手吧。”安夏默默地听了半晌,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卫哲一愣,尔后再也忍不住,满脸不耐烦,“少给我发神经!”
“我是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