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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六十岁,已经是花甲之年的我统兵数万,北伐辽东公孙氏,肃清万里、总齐八方。
在抵达辽东后,同样大雨不停,在这一刻,我不禁想起来了曹休与曹真的遭遇。
难道我司马懿,同样也要步上他们的后尘吗。
好在,这一次所面对的敌人不一样,这大雨也下得没想象中的那么久。
雨停,攻城,斩公孙。
次年初,收到宫中密信的我,日夜兼程从辽东赶回洛阳,见了曹睿最后一面,并再次托孤。
很快,曹睿驾崩,曹芳继位。
在接下来的几年时间里,大将军曹爽上跳下窜得不行,先是大搞改革欲集中权柄,而后又大举伐蜀欲建立军功,闹得朝廷内外怨声载道。
但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不过只是一个在家中养老的老人罢了。
顺便,又让司马师养了一些死士,方便在我死后一并带下去。
只是后来,我又病了。
这一次我病得很重,前所未有的重,已经病得神志不清,无法进食也无法言语。
就连曹爽派来的探子看了以后,都不禁直摇头。
在我七十一岁那一年,我的病总算是好一些了,而后..........
算了,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了,不重要了。
此生,就这样吧,一切都结束了。
在我最后的时间里,看到了司马师与司马昭正孝敬的跪在床前。
我已经没有什么后事好交代的了,能做的事情和不能做的事情我都已经做了,剩下的,都留给后代们解决了。
而我司马懿,已经结束了。
此后的功与名,又与我何干呢。
是了,我真的这样以为。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更像是......沉睡了几百近千年。
如今世人皆称我为,秦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