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涌来,我的机枪被摆放在沙袋上,我赶紧爬过去,扶起机枪,卸下弹夹,从常先生手中接过一个满的装上,对着城外的鬼子开始搂火。
这城门是古时候留下来的土城门,己经被炮弹炸塌了一半,城下全是碎砖头,破烂的城墙上面的川军兄弟们正在严防死守,拼命抵挡着日军的进攻。
这帮鬼子昨天晚上吃了大亏,卯足了劲要来报复,成群结队的拱到城门附近,和我们对射。
鬼子不知又从哪里调来了几辆坦克,对着城墙又是一阵猛轰,不断有青砖从上面掉下来,随着砖头下来的,还有冒烟的手榴弹。
攻势之猛,前所未见。
我连续打空了三个弹匣,常先生在我旁边笨手笨脚的给空弹匣装子弹,枪管己经滚烫了,伸手一摸,烫手。我只能缩着手套着棉袄的袖子把枪管卸下来,伸手向常先生要新的枪管,这家伙双手乱抓,就是找不到枪管,气得我只能自己翻开铁箱盖子,自己抽出枪管换上,然后继续咬牙切齿的冲着城外的鬼子开枪。
鬼子的火力也不是盖的,子弹在我身边飞来飞去,而且越来越密集,鬼子是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近,甚至都有手榴弹扔到了城楼底下,在我沙包掩体前面爆炸,呛了我一鼻子灰。
猛然间,鬼子坦克的炮口出现在我面前,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
还有啥说的,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