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了,有了这三个战俘,就意味着我们可以升官发财。可是这么多人吵吵闹闹的,如果不尊重一下他们的意见,恐怕人心就要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于是我再次选择相信老祖宗的决定,在地上画了一个圈儿,中间画一道杠,在一个半圆里画圆,另一个半圆里面或者x号,脱下一只皮鞋,对大家说:“咱们就听天由命吧!如果鞋尖对着x号,咱们就干掉这三个鬼子。”
当这三个鬼子明白过来我们要用这种草率的方式决定他们的生死,马上炸了毛,瞬间凶相毕露,站起身来和我们的官兵拉拉扯扯,那鬼子中尉抢过去一颗手榴弹,举起来要跟我们一起去见天照大神。
这么着急去死,那就没办法了,怪不得我了,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于是还不等那鬼子拧开手榴弹的后盖,就被几十把刺刀攮成了马蜂窝。即便是死透了,还有人上来补刀。
我对几个颤巍巍的新兵说:“看见没有?这日本鬼子也不是神仙下凡,一刀下去也流血,被枪打中也有窟窿,在战场上,谁要是先害怕谁就先死!你们看我,我从来都不怕死,我就没死过吧?”
杨娃子非常不屑的给我拆台:“别吹牛批了,某个人在滕县尿裤子的事我还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