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深爱的男人,依旧要守着底线的。
她心底里,更渴望一袭嫁衣,红烛中度春宵。
来世的她未能如愿嫁给陆明轩,不知道这一世能否实现?
柔情蜜意似毒瘾,忍不住去尝,挡不住去碰,哪怕会坠入刀山火海,都觉得不那么在意了。
冰冷凉水冲刷掉身体里的躁动,林泽站在后院井水旁,一勺一勺的快速从头浇到底,满眼中化不开的柔情,浅尝到那番滋味,在她面前不想去清心寡欲,只想这毒瘾犯上无需戒掉。
回到书房,他沐浴后,依旧穿着一身白衬衣,衣角随意的塞进裤腰中,微敞的领口内肌肤上还润着水滴。随着大步走动,风吹鼓衣领,隐隐约约勾勒出性感锁骨,矫健的身体线条,似阳春里却慵懒迷人的风流公子。
慕沐收回眼眉,低头看着手中书,一个字也没落进眼里,心怦怦直跳,轻咬下唇,蠢蠢欲动的心不想被他瞧见。
他从光中走来,俯下身子,轻触她的耳旁,给她戴上白玉兰耳坠。
这景象和那时一样熟悉,她在玫瑰花丛中找寻着时,逆光而来的男子为她戴上耳坠。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原来,一样的动作一样的人。
慕沐想起来,喝醉的那晚,陆明轩喂她喝药,帮她摘下耳坠,对她说,“阿沐,这一世我是依然深爱着你。上一世,我帮你戴上这个耳坠之后,再也没有机会对你说,我爱你。这一世,也没能说出口。不怕,不管哪一世,我都会一直守着你。”
她猛然惊醒,原来来世的他是带着前世记忆的陆明轩。那他说的,再也没有机会,是什么意思?
她重生回来的结局改变了吗?
她全身发冷,而这一世的他,只剩下苏泽一半的记忆。而她,并没有慕清雪后来的记忆了。
抱紧了他,“阿泽,我爱你。”
“我也爱你,一生一世。如初见你时般,深深爱着你。”
他说了,他说出来了。是不是意味着,结局就会不一样呢?
林泽抚摸着她的耳垂,深邃的眼眸凝视着白玉兰耳坠,耳边是何铭文说的话,“兄弟,我唯一对不起你的是隐瞒这只耳坠的事,它应属于慕清雪,在救你的时候,出现在你的手掌心。现在还是物归原主吧。”
她是他的阿雪,记忆里的那个人,梦里的那个人。
他俯下身,好想要她。
“大哥,有急电。”包子急切的喊声在窗下响起。
“你先去处理。”林泽很想捂上包子的嘴,拉出去揍一顿。
“等我。”林泽亲吻她的额头,不甘的又狠狠吻下她的唇畔才舍得放开。
她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总有些隐隐约约的不安。
方才包子的神情凝重,看她时的眼底有着纠结和歉意。
陆明轩跟她说过很多次,等我。
她将手指轻触刚刚被亲吻过的唇,掠过再掠着,想把那温存留下来。
楼下大堂,包子一身黑衣,挺直的站在门口,等林泽看完电报,咳嗽了一下,下意识的提醒他,慕清雪来了。
林泽快速将电报放回,转身对包子说,“你把你昨夜所闻跟我们说说。”
牵起她的手坐在一旁,慕沐觉得他有事隐瞒了,心底里依旧相信他或许迫不得已呢。
一个女人梨花带雨的哭泣声,让苏清不知所措,眼前陌生却不得不承认跟她有着血缘关系的女人,跪倒在他面前。述说着自己的罪孽。
“小五啊,妈妈也是不得已才抛下你们的。要不是那个煞星,我何苦会如此呢?”
“不许你这么说大嫂,你要是真有良心,会抛下我和小四,独自逍遥?还不是贪图富贵?”
“你,你们可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骨肉,我也是被逼的。要知道这几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们。”
“既然像你说的被逼走的,为何不找大嫂说清楚?把我绑到这里来又是何意?”
“你要看清楚啊,我才是你至亲,那女人算什么,害死了苏家上上下下多少人了。祸害精,你还这么蠢啊?要不是她,我怎么会逃?若是找她,我还能活着见你吗?”女人脸上的妆容已被眼泪洗的一团团卡在脸颊,真如在唱戏似的。
“我只知道,大嫂为人正义,心地善良,苏家上上下下都服她,要不是她这些年,苏家早就没了。我也早在3年前就死了。如今,你跟我说,大嫂是坏女人。你安的什么心?”
女人被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狠狠咬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