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不及。”秦天浩突然意识到什么，咳嗽了两声，转移了视线。“将军，今日叫我单独前来，是很重要的事要跟我谈吧！”

“京都变革后，江南一带的局势有什么变化吗？”

“江南局势稳定，百姓日子过得还算舒心，江南属中国富庶一带，特别是江州、宁城、海城三角，贸易往来的钱票能占整个大江南北的一半多。”

“好，我准备带一支黑鹰队驻守在海城，你带我的另一支飞鹰队去凉州。”林泽抽完一支雪茄，坐在书桌前拿出两封信函。

“一封交给慕清雪，一封交给慕千帆。凉州是西北腹地，慕家军镇守多年，飞鹰队不便表明身份，我派几个能手跟着你。”林泽神色变换，在说到慕清雪的时候，顿了几秒，却没再说什么。

“好，能得你信任，虽然个人情感来说，我不喜欢你，但我认同你的民族大义之情，在国家存亡之际，为百姓能安居乐业做一番贡献，儿女私情都可以放下。”秦天浩深深吸口气，终于能去凉州了，只想着能见见她。他知道她喜欢眼前这个人，可眼前人辜负了她一番情意。

“但我要声明，我对慕清雪的感情是真的，也不会因你是苏泽，而放弃和她在一起机机会。”

林泽笑着，“就因为你对她的真，我百分百信你，既然知道我是苏泽，那拜托你家父能对苏家照扶一二。阿雪曾跟我说，你是值得信任之人。所以，这枚印信和去凉州的事才交给你。事出紧急，这个密道今日是最后一次见光，之后我会将人永久封存。除非，是生死攸关之际，才会再去打开。”

林泽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秦天浩，这个当初没放在眼里的小伙子，如今气质上变得成熟稳重，淡定而又谦谦君子，觉得阿雪的眼光不错。“刘副官，你先带秦副回去。秦天浩，一切以她的安全为重，其他都可以舍弃，包括我。”

秦天浩回首看着这个，身姿挺拔，站在屏风前一动不动的男人，看不到脸上的神情，但感到一种孤独和无奈蔓延开来。

林泽看着屏风一角，用手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字体。

“思也，其往也如暮。念也，风来如清雪。赫拉氏族女真之后。”这才是她的真实身份，

这行小字，在屏风边缘，藏在郁郁葱葱的碧色青草间。

慕清雪并非是慕家亲生，她的亲生母亲是尊贵的前朝格格，生下她就大血崩去世了。慕怀山曾是王府的一名亲卫，娶了她母亲的远房堂妹，也就是慕千帆的生母。

他曾听老爷提到过，前朝宝藏一直是慕家人守护，追溯根源并不是慕家人，是慕清雪的母亲才是，或者说是她的祖母，前朝太后的亲侄女，恭亲王府的王妃，也就是这座被烧毁的府邸主人。

苏家手上的玉佩也是其中一把钥匙，总共三把钥匙，还有一把在何家人手上。

若那背后之人，十几年前就开始筹谋，那如今的局势恐怕更为艰险。

当年，是他要带着慕清雪私奔，有人知道了她的身份，具体是谁，他还没有查到，必是曾经和苏家，何家有过牵连的。这次派秦天浩去凉州送信，是接下来他要做的事可能会让他付出生命的代价。

“我只希望你能平安喜乐，而不被这世道伤害。阿雪，我可能无法守护在你身边，但我会守护好你的秘密。守护我们之间的美好。”

林泽绕过屏风，坐在床前，想着这里曾是她生活的地方。

窗外是一片片胡杨，草丛茂盛无人收整，野花在绿丛中冒着点点繁星般的颜色，虽到了深冬，但这里依稀有着春的景象。

王府的全貌已经没有，只有这个小院修整后，被掩盖在离大帅府一里外的一个荒院外头。有着一大片白杨遮蔽着。

他躺在床铺上，闭上眼，静静地思念着她。

秦天浩出大帅府后，直奔自己的别院，事发突然，来不及赶回宁城，发了短报后。

简单收拾，悄悄装扮混进了去西北的列车。

车厢包间内，对面坐着一个高大硬朗的铁汉，是飞鹰队的一名干将，左边一男子，个子瘦弱些，一双精明灵动的眼睛很吸引人。

“我叫飞虎。”铁汉说完就沉默了。

“我叫小叶，飞虎是我大哥。我俩都是林将军收的徒弟。秦大哥，一路多多关照。”小叶说话轻快，满面笑容，露出两个小虎牙。

身旁的飞虎则一声不吭的闭眼休息。

“你们叫我小秦就行，不用客气，往后的日子算是要相互照应了。”秦天浩看了看对面的两人。拿出出门时，顾姨塞进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