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却并未马上回答，自洹山那次抱过小师妹，之后回来与她相见次次皆以不愉快告终。即便相见，也只能远远看着，重新拥她入怀，久违的踏实令他莫名的心安。

他靠在慈意的肩上蹭了蹭，感受到她的颤抖，“是我杀的，谁让她企图将你从我身边支走。那日我发现我能控制他们的生死和记忆时，便想将这好消息告诉你，谁知又与你闹得不愉快，如今你亲眼看见了也好，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所以掌门是你杀的。”

“他不肯同意我退婚，还一再提到你。那日鸿影师兄也在，我杀了师父后，又改了他的记忆。”

“那少珏呢，也是你杀的？”

泽夕不知想到什么，靠着她闷闷道，“小师妹，你知晓么，那是我第一次尝到得偿所愿的滋味，当时他来伏羲山提亲，你在殿中一再夸赞他，可知我有多心酸，你好似从来都没夸过我。”

他双眼冷漠，望着试图想要打破结界少琛，“后来你们俩在半山赏景相谈甚欢，举止亲密，一想到你要离开伏羲山嫁给他，我心痛欲绝。我想阻止却不得法，我盼着他死去，这样你就不会嫁给他。谁知不过几日，他真的死了。”

慈意不适地往后仰头，忍下心中的气和惊，趁着他愿意说，又问，“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泽夕轻笑出声，好似回到从前般，放开的她腰肢，拉着她的手换她环着他的腰，“你真的想知道的话，抱抱我，抱抱我，我便告诉你。”

慈意有些窒息，想不到有一天她渡劫，还有出卖色相的时候，她报复般搂紧他的腰，叫他刚刚掐人，“你说。”

泽夕被她孩子气的举动惹笑，他便知是那些闲言碎语影响了小师妹，让她疏远他。

他轻轻又环着她，亲昵地在她耳边道，“我是这里的主人，我动动心念，那些人的生死由我做主。还有少珏不是我第一个杀的人，洹山上当初周师兄对你不敬，我当时并未发现自己的能力，但下意识的影响着这里，所以周师兄是我杀得第一人。”

慈意越听越心惊，周师兄那时确实对她言语过分，但泽夕并不在场，动动心念就能要人生死，篡改记忆，那些忽然消失的同门，无人怀疑也无人提起。

他说他是此间的主人。

怎么可能，明明他只是心魔，闻殊才是太微上神。

除非……

她又错了。

小乾坤之境是心魔造的，太微上神不是此地的主人，心魔才是。

难怪小乾坤之境有这么多不合理的地方，那日……闻殊的雷劫也是他的手笔，心魔要杀太微上神。

心魔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