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嫌弃的看着拽着他袖子的少年。
不过那种情绪转瞬即逝,黄若飞重新戴好和蔼可亲的面具,对赵维说道:
“不过云堪恨有一点说的对,陛下,齐,颍两州刺史上报朝廷这事儿,陛下确实要处理了。”
黄若飞轻轻拍了拍拽着自己袖子的赵维,问道:“陛下这件事怎么没同臣说过?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给陛下分忧了。”
赵维叹了口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这才开口说道:“太傅,你不知道云堪恨他有多过分,奏折送过来的时候朕还没醒呢,醒来就要上朝,朕怎么知道雪灾?”
“还有,”赵维顿了顿,猛地拍手,“朕想起来了,他大雪里跪了几个时辰好像就是这个事,不过朕正和小折子斗乐呢,他也不说清楚,这可不怪朕。”
“······”
黄太傅深吸一口气,微笑着说:“陛下贵为天子,错皆是朝臣的。”
赵维很认同他这句话,高兴的赏黄若飞几块玉石,声称,黄太傅是这朝堂上最懂圣心的好官。
最懂圣心的黄太傅回府就把赵维给他的玉石扔池塘里了,可惜冰太厚没砸穿,被旁人视为珍宝的东西就这么孤零零的待在这冰天雪地里了。
沈确是笑着走进了摄政王府,朝堂上的事情他爹都告诉他了,这下好了,少年帝王不显摆他的黄太傅了吧,可算是出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这圣上怎么想的,错把鱼目当珍珠,真当黄太傅是个宝,忠言逆耳谗言悦耳,这学的还不如他一个拿刀舞剑的莽夫呢。
呸,是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