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只想着挣钱的都是少数,大多数人还是除了上班之后,就闲了,不是身体上的,是心里闲了。
一旦闲下来,就该出问题了,打打游戏、玩玩手机,再严重的和小姑娘玩玩,把家里全部丢给妻子,这不就是矛盾的起源吗?
都说结婚是两个人一起经营、一起同甘共苦,所有事情都是两个人共同承担的,但是却剩下女人一个人面对。
白灼现在也终于能理解,为什么很多中年妇女变得那么歇斯底里、那么不可理喻,说到底她们也是从一个爱美的小姑娘变成这样的。
她其实挺感激的,遇见了封胥,把她放在心尖上一直宠着。
感慨完之后,封胥已经把家里都收拾好了,就准备去做饭,白灼也跟上去了帮忙了,她现在最大的作用就是陪伴,至少心情上的愉悦能让人忘记疲惫。
这么说她还是挺重要的!
到了晚上,白灼和封胥就去山上找师父了,他们下午互相看见了,只不过装不熟呢。
他俩到的时候,宋寒松还没到,等了一会儿,来了。
“师父!”白灼和封胥同时开口。
“哎,我看到你们给我留下的口信了,怎么样,去了一趟京城,有什么收获?”
就在宋寒松以为两个徒弟要给他说一说这一路上的感悟的时候,白灼拿出来一个包裹和一封信。
“师父,我们遇见了你的一个朋友,你猜猜是谁?这就是他让我们给你带回来的。”
宋寒松看着白灼调皮的样子,也不介意,反而配合的想了想,他的朋友确实没几个,要说徒弟在京城遇见的,该不会是......
“纪大黄?”
“咳咳咳”白灼和封胥差点被口水呛到。
“师父,你说的谁?大黄?咱们说的是一个人吗?”
白灼倒是知道有一味药材叫做大黄,但是纪医生的形象,这......应该不会吧?
“别人可是叫他纪医生。”
白灼和封胥点了点头,“那就是他没错。”
其实,当初宋寒松知道老友的名字的时候也被逗笑了,他被缠了好久,后来无奈,只好问了问对方的名字,想着互相了解一下。
没想到纪大黄支支吾吾大半天,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说了一句,“你要是不想说,这朋友咱们还是没有做的必要的。”
结果,他心一横吐出了一个名字。
宋寒松也实在没忍住,就憋着笑,“行了,你也别憋着了,想笑就笑吧。”
“哈哈哈”这也是宋寒松第一次笑得那么畅快,纪医生也没忍住笑了起来,就这样了两个人结识成了好友。
“师父,怪不得这别人都叫纪医生,没人介绍他的名字。”
“确实,虽然他不太愿意介绍自己的名字,但是也不愿意别人说他的名字。
他们祖上也是中医世家,这名字是他父亲给取的。
可惜他父亲当初去前线牺牲了,所以这也是他对父亲的念想。”
这下白灼和封胥也能理解了。
宋寒松把信拿出来看了一遍,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仔细看手上还有些颤抖。
白灼看见这一幕,心里咯噔一声,不会是纪医生也知道了师父的事儿,就给他说了吧?
“师父,你......”
“哎,师父这一生也不知是可笑还是可悲。”
他早年丧父,被母亲抛弃,被养父养母救下来养大,结果还没有给他们养老,他们就出了事儿,又剩下他一个人。
后来无心情爱,一心扑在事业上,即使被算计了,也是一时的愤怒,就原谅了他人,有了孩子之后,觉得这样的生活似乎也不错,上天还是善待他的,可是......全都是一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