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临初声音冷了下来。
“人是先被毒死,然后再扔到河里的。此毒不常见,仵作验不出来可以理解。但是,先死后扔到河里和扔到河里才淹死的,两者的区别很大,大理寺的仵作不可能连这基本的都验不出来。”谢明熙道。
之前郑临初告诉她,仵作验尸得出的结果是死者是醉酒以后失足落水,被水淹死的。
这是意外。
可如今查出来此人是被毒死的,那就是有人蓄意而为。
“郡主,我想顺着我们查到的线索继续往下面查,你要不要一起?”郑临初问。
谢明熙不假思索,“要!”
如果是大理寺正常办案,她不会插手。
可如今仵作明显有问题,能使唤得动大理寺仵作的人身份肯定不简单。
“郑大哥,这件事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我得告诉我娘。”谢明熙道。
“好,我也禀报皇上,郡主,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们继续查。”
“可以。”
郑临初将谢明熙送到王府,然后进了宫。
他将今天查到的情况如实禀报给谢承渊,谢承渊脸色阴沉,他才登基,这下面的人就开始闹幺蛾子了。
“查!彻查!无论后面的人是谁都要给朕揪出来!”
“是,皇上,那臣就走了。”
“等等?”
“皇上还有何吩咐?”郑临初问。
“你帮朕做一件事……”
片刻以后,郑临初来到了霍云泱的院子。
“郑大人,今天怎么想着来找我了?”霍云泱有些奇怪。
自从谢承渊成年,他们二人不再是单纯的侍读以后,二人就很少单独相处了。
郑临初在前朝,霍云泱在后宫,二人做的事都不一样。
霍云泱的称呼已经从小时候的临初哥哥变成了如今的郑大人。
“云泱,你可还记得当初我们进宫做侍读时的情景?”
“当然记得。”霍云泱笑道,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失去了自由。
“其实皇上当初只想要你一个人做侍读。”郑临初道。
“我也知道,郑大人,这事儿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你不可能还因为这件事生气吧?”霍云泱有些惊讶。
“当然不是。”郑临初解释,“我的意思,皇上对你一直都是与众不同的……”
“我知道你来做什么了。”霍云泱打断郑临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