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啊？”

“五弟不是和那个律师事务所的负责人关系不错吗，让他推荐推荐，恰好文彦今年毕业实习，他专业对口过去正合适。”

陆婉之挥了挥手：“文彦能过去，也算是帮了他们事务所是不是？要不是因为五弟的关系，我也不让文彦过去，文彦还没毕业就好几家公司递橄榄枝呢！”

姜乐听得差点笑出来。

要不是她了解情况，还真以为陆文彦是什么律师界天之骄子，家家公司抢着要。

可事实上，陆文彦就是个纨绔子弟。

在国内连高中都考不上，被陆家花钱去了国外，混了个野鸡大学，读的政法专业。

偏偏在那样一个名字都没听说过的野鸡大学，陆文彦还差点连毕业证都拿不到。

可想而知这是个什么货色。

可是靳北辰朋友的律师事务所，那可是国内最大的四大律所之一，负责人更是创下从无败绩的传说。

不知道多少法律专业的佼佼者削尖脑袋想进去的事务所，在陆婉之这里，倒是她弟弟屈尊才去的地方？

“你今天出门照镜子了吗？”

姜乐打断陆婉之的喋喋不休，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陆婉之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如果没照镜子，就现在撒泡尿照照，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货色，再看看你那个脑袋空空的弟弟是什么货色……”

姜乐骂人都不带脏字：“做人咱得有点自知之明，懂了吗？”

“姜乐！”

陆婉之脸色涨红，转瞬变得铁青。

“你别给脸不要脸！”她低吼着，面孔都因为扭曲变得狰狞。

姜乐冷笑：“你才是不要脸，那种睁眼瞎的话都说得出来，把我当傻子？”

“我弟弟怎么了，他哪点配不上那家事务所了？”陆婉之还在嘴硬。

“他真那么厉害，你怎么不自己去找靳北辰说？”

姜乐笑了声，缓缓从躺椅上坐起身：“不就是你知道你弟弟就是个垃圾，不敢自己去说吗？”

“我撕了你的嘴——”

陆婉之尖叫，扑上去就要扇姜乐。

她嫁了人还一心贴补娘家，更是把弟弟陆文彦当眼珠子似的疼，哪里能受得了他被人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