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拿着预约单朝门诊大楼走去。
住院部和门诊楼中间有个连廊。
连廊是全封闭式的,没有窗户,只有天花板上的吊灯发出昏暗的光芒。
不知道是医院的装修太旧没有翻新的缘故,还是被绑架留下的后遗症。
走在连廊里,她莫名生出一丝恐惧,不禁加快脚步。
她想快些走出连廊抵达门诊大楼。
忽然,迎面走来两名穿白衣大褂戴口罩的医生。
时念跟其中一人对视了一眼,那人忽然健步如飞地朝她冲过来。
啪——
不等她反应,脖子便被人勒住,被对方裸绞,晕厥过去。
整个过程十分快,连半分钟都不到。
……
等时念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躺在一辆豪车里。
抬起眼帘,对上一双鹰隼般的眸子,她像见鬼一般大叫。
好不容易从恶魔的手里逃出来,没想到又再次被他抓了回来!
白敬辉很满意眼前人儿惊恐地表情。
她叫的越大声,他就越兴奋。
“我和顾嫣的舅舅是朋友,我俩以兄弟相称,你说,你是该喊我一声舅舅呢,还是叔叔?”
时念头皮发麻,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下意识地往后缩。
白敬辉却邪恶地用手按住她的裙子:“别动,再动裙子就要撕破喽~”
他明明在笑,但是笑意却未达眼底。
看时念的眼神也非常古怪。
好像她根本不是个人,而是他的一个宠物。
“听说你有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舅舅,这样,你也叫我舅舅。”
时念咬着唇瓣,一双清澈的鹿眸死死瞪着眼前的疯子。
见她犟起来,白敬辉嘴角上的笑意猛地收住。
忽然暴躁地扼住她的下巴,用力挤压着她的双腮。
时念想挣扎,可他的力气实在太大。
白敬辉眼眸猩红,迫使时念张嘴。
下一秒,时念惊悚地瞪大眼睛,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来。
白敬辉他伸出两根手指,居然用力地捏着她的舌头,非常粗鲁地往外扯。
嘴角扯着,眼神冷酷:“叫不叫?不叫的话,这根舌头就别要了。”
他的音量不大,但是声音非常凉,彻骨的寒,让人忍不住全身发抖。
他拿枪爆人头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时念害怕极了,不知道是舌头太痛,还是真的恐惧,她全身抖得像筛糠一样,眼泪吧嗒吧嗒直掉落。
白敬辉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心情却更好了:“叫不叫?”
时念用力点头,她不敢再忤逆这个疯子了。
如果惹的他不高兴,缺胳膊断腿事小,丢了小命都有可能。
“叫来听听。”
白敬辉终于松开了手,往椅背上舒适地靠住,翘起二郎腿。
“舅舅……”时念羞愤地喊道。
双手紧紧抠着真皮沙发椅的边缘,很用力、很用力。
白敬辉对这个身份非常满意,扬了扬眉:“你比晚荧讨人喜欢。”
“你要是一直这么乖,我会考虑留你一条小命。”
时念没吭声,死死地咬紧唇瓣。
一开始她没懂白敬辉让她乖是什么意思。
直到车子缓缓驶入山林深处的一处庄园,她被他粗鲁地揽着腰带到白首成面前。
“老头儿,你不是一直催婚么?我给你找了一个万里挑一的好儿媳。时念,华国北城富商时国海的独生女儿,她娘舅家是海城第一首富傅家。怎么样,合你心意吧?”
时念听到白敬辉大放厥词,当即就不怕死地拆他的台。
“我有未婚夫,很快就结婚!”
白敬辉早就注意到她右手中指上戴了一枚戒指。
他调查的不是很清楚,以为来救她的北城裴家裴大少就是她的未婚夫。
“裴成渊那小子死了没?你有未婚夫是吧?那我弄死他,你是不是就能嫁给我?”
“你……”时念气的全身发抖。
“时家不可能和你这种人联姻!也联不了!”
“不乖。”听到人儿忤逆自己,白敬辉脸色瞬间阴沉。
不过他没有太生气,而是觉得非常新鲜。
他从小就残暴,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