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所说,确实可以将事件的不利影响限制在一定范围内。至少在对方没有觉察时保证了大陆的信任不至于崩坏,眼下来看,确是可行之法。可能够调用的人手终归有限,姑且狠下心默许大陆的混乱状态,想要调查,以我目前的人手是远远不够的……你是否能确认恒空眼下的状态如何?若能够调度恒空的人手,在我需要时,可作为行动的最佳执行者参与到调查中。只要紫燕新可以同红绡数稳定下恒空的整体的一致性,倾全大陆之力予以支援也未为不可。”许多时候,行动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容易,哪怕队长所提是为良策,实际运用时总会有它的弊端浮现。人手不足的状况会导致太多的想法无法付诸实践,进一步延伸影响,或许会影响到整个大局。这一点作为不得不考量清楚的关键始终卡在白衣女子的内心,她不免担忧,星河要如何前进才是最佳路线。
眼见着这位“暴脾气”将怒火勉强压制,队长打算给她一些回复,至少让她有自我决断行动的能力。“嘛,恒空的话,应当没什么问题,紫燕新和红绡数两位队长,加上乐章泠,泉芳涌,诗情暖三人,她们的人品能力都无话可说。如果是她们领导的恒空的话……嗯……应当是没什么问题的。而且小星在恒空待了这么久,不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好的异样嘛?倘若是身为大陆之子的她的话,如果有什么氛围奇怪的人员,因当是感觉得到的才对吧。”
红绡数同她们交往的时间可太久太久了,真要说的话,红绡数因当才是恒空中最先认同和平的那一个。而紫燕新的态度又是那种及其标准的刚正不阿,甚至用死板去形容也不为过。有这样的两位队长带领,整支队伍的基调可以确定,而进一步指挥的人员又是像乐章泠她们那样的“另类疯子”,恐怕就算是有人潜入,也会在顷刻间被看得通透吧。
对于恒空的人员来说,白衣女子并不清楚具体的人员构成。若说还算了解的人员,不过是紫燕新与红绡数罢了。紫燕新的两位姐姐都是星河大陆的一方巨擎,红绡数的几位门徒,也在星河各处担任要职,两人的性格从她们的关系者身上就能看得清楚,对她们两人而言,白衣女子最初便是放心的。
她向队长询问的主要人物其实也就是乐章泠三人,作为队内的中层指导干部,她们三人的思维是不能出现问题的。就好比白衣女子自己现在的处境一样,上方没有问题,那相应的直系下属,至少要值得信任。
队长给出的答复还算正面,哪怕没有直接说明三人的情况,至少从言语间可以确定,三人的精神状态决定了她们不可能是潜伏者。况且在恒空还有身旁这家伙所安排的线人,以她的眼睛,想必看得清楚恒空的状态。“看来你对乐章泠三人很有信心?你并非恒空的相关人员,又怎能知晓她们的内心?哪怕是眼见着要走向你们的红绡数都未必会说清楚,你又是如何判断,敢给我肯定的答复?”
“你知道嘛?我始终都坚信着一个观点。作为另类的疯子,总会有同样的疯子能够清楚她们的想法。那么,你认为在盛产疯子的穆壳,会缺少理解她们想法的人嘛?不说是我,小帘她们应当都是知道得清楚的。”世界上可没有比穆壳更盛产疯子的队伍了。不同于恒空那种动不动就要赴死的疯狂,那是对一件事物认知上的特殊偏移。哪怕偏移的方向有所差别,但偏移的那颗心是毋庸置疑的。疯子才能理解疯子的基础便是这样,病态的偏移,哪怕方向不同,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对于穆壳盛产疯子这一特点,白衣女子深信不疑。还记得她自己第一次面对穆壳时的感受,从那时起,这穆壳便没有一个正常人。哪怕那时的恒空在实力层面上没有弱下太多,想要阻拦,首先要面对的“精神攻击”便很难抵受得住……“……别提了,你们这支奇葩队伍,早在第一次见到时我便确信你们没有正常人。与同世代的你们认识的久了更是如此,从不以正常的眼光看待你们成了我在内心中不断告诫自己的一句话。看看现在的你,看看现在的穆壳,我的腹诽成为了现实……”
“诶?你从最初就没有把我们当做人类嘛?明明你也是是一个疯子,有什么立场来感叹我们啊。哎,那你就保持这样的认知吧,同穆壳建交,自当要与众不同。”小孩子赌气一般的说出这样一句话,不给白衣女子反应的时间,便选择了封闭的沉默,根本不给她打扰自己的机会。哪怕白衣女子所说的是事实,队长也不愿意听到冒犯的话,那便阻止自己去听到就好了。反正只要通过精神探测与联络去尽可能的获知下方的情况就好,自己没有任何的必要去讨好她。
方才忍耐下的白衣女子眼见着队长的反应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