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要秋渐晚一个长期远离此类事态的前辈来进行攻防?腐草无只能寄希望于穆壳真的能在经济方面,承受下她背后那些家伙的打压了。唯有如此,她这一次的“赌”,才不算是失败。
“经济战是吗……这些家伙还真是闲得慌。为了让穆壳难堪竟然不惜做到这地步,说出去,任谁不会觉得荒唐?……不过,我们要感谢您提供的这项消息,这对我们提前防备有着重要作用。待此事过去,我们一定备上谢礼。还望您到那时接受,穆壳绝不会让湛桓难堪。”
腐草无说话时虽然低着头不与她对视,但空露滴的感谢发自内心,所说的答谢所言不虚。她们尽早动手,说不定还能准备些应对措施,哪怕被经济封锁,也能让穆壳活下去。
这么看来,腐草无的做法还真是替她们结尾了。不论她是否还有其他的私心,至少在这件事上,她们确实有受利。
坐在一边始终没有开口的寒潭静,此刻也难得的对着腐草无微笑示意。内心之中,同时高看了这位懦弱的队长一眼,也接受了她的善意,认同她为“朋友”。
“您能为穆壳着想,我深受感动。考虑到此刻需要争分夺秒,我便先失陪一步。若有问题,还请与月副队商议,现在的她,可以足以代表我们队伍,她的决定,即穆壳的决定。”
留在此处也插不上嘴,倒不如先一步离开,不再打扰她们商议。说着,寒潭静径直离开这会客厅,赶去查探关于穆壳经济方面的问题。若事实真的像腐草无说的那样,那穆壳需要分秒必争,至少要确保穆壳的经济状况足够撑到队长与帘钩量归来才行。
只有四人的简约会客室少了一人,心中免不了空落落的,何况此刻是月华蕾的精神沉睡,由空露滴暂代着这具身体。而腐草无因为一时的羞涩与尴尬,此刻沉默着没了动静。此情此景,可是叫空露滴与秋渐晚一时手足无措,留在此处陪着腐草无还不能催促,真是种无所事事的折磨。
所谓应对麻烦,总是被动的,腐草无不再提出麻烦,又叫她们如何与之对谈?更何况湛桓与穆壳的关系本就微妙,不能说些闲话,仅靠“要事”支撑,面对眼下的情景只能是无能为力了。
“话说秋姐,您可熟悉如何处理一队的经济问题?又或者说,您可认识这方面的相关人才?能够帮助穆壳度过困境,应对那些蝇营狗苟之辈的设计……”
“小滴你也知道的,我不接触队伍的问题是什么时候的事。怎可能了解一队经济问题的应对之法?何况还有人背后设计。至于认得长于经济问题的人员与否……且不论人员问题本身。单是要我离开队伍去寻这人手,穆壳就会面对危机吧。”
百无聊赖之下,空露滴所能做的,也不过是询问秋渐晚一些问题了。她既不熟悉穆壳的财务,也不没有广泛的人脉,此刻只能寄希望于秋渐晚能有些“办法”了。不过在问出口之前,她本人对秋渐晚抱有的期待也是不高的。谁叫她明白秋渐晚归隐的时间,以及她这段时间的经历呢。
然而,哪怕心里有所准备,真的听到秋渐晚的意思还是令人失落的。不曾想连秋渐晚也没有太好的方法,甚至无法行动……
“嗯?秋姐,你方才是说,有认识这方面的专家是吗?那么可否说说,其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说不定我们有机会把她找来,扩充我们这边的支持?”
“你认真的吗?以我的面子都未必能把她找来,让别人去可是没用的。而因为穆壳眼下的困境,我断然不能离开,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小滴你不懂吗?”
秋渐晚瞅向空露滴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傻子,若不是知道空露滴不会如此肤浅,她都想给空露滴一拳了。
方才她是没说吗?自己不能离开穆壳。以她的层次也断不会拒绝有可能的另类方法,让别人去找也是无济于事。那说到这份上,空露滴还要问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她有不同的见解,并认为这见解是她不曾想到,且具有可行性的?
“想法是有的,只是不知道您说的那个‘专家’是谁……依眼下的境况来看,对方不可能不防着腐草无,想必那些人动作也是很快的。即是如此,只怕不找来您说的专家,穆壳的危局便不会解除。为此哪怕明知不可为也要强为之,如此才能保护好队长和小帘托付给我们的穆壳啊。”
队长和帘钩量若是听到空露滴的话,只怕会急得直摇头吧。她们什么时候说过,是把队伍托付给她们了?这不是纯在脑补吗?如此责任怎能让两个真心付出的人来承担?那她们的“面子”要往哪放?
只可惜,两人现如今不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