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并非不可能,谁知道她有没有技术上的突破呢。”
队长和老姐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着一人,从言辞中给人的直观感受,无疑是占满了对此人的抗拒。然,作为常年跟在队长身边,与老姐关系不错又见到过她们口中“那家伙”,“她”的人,帘钩量清楚的知道,两人对于那“科学怪人”是怎样的态度。
一想到那人的面孔,帘钩量当即浑身颤抖,双眼无神的看着身下的地面,手臂抱着身子有些蜷缩起来的迹象。
那家伙曾给她造成的心理阴影哪怕到现在都挥之不去,属实叫人难以忍受……只想远远的躲开。
“嗯?小帘?又想起那个疯子对你的执着了?不用在意的,我绝不会同意。我怎么可能让你去配合她进行不知用意的危险实验呢?”
帘钩量无意中散发的恐惧,刺激到队长敏锐的感知。回过头才发现帘钩量似是想起了那个疯子的针对,竟显露出这种可怜无助的模样。若叫那些敌视队伍的长官看到,只怕会欣喜与掌握了她的弱点吧。这个强大而精明的穆壳前任副队竟会有恐惧的人物,任谁能够想到呢?
柔和语气只为抚慰帘钩量的内心,期望她忘却那人带来的不愉快。现实也正如队长所想的那样,帘钩量赶忙凑近到她身边,像个小女孩一般从身后抱上了队长。感受着怀中熟悉的气息,原本摇曳不定的内心得到平静,而此情此景老姐也不想打搅,遂不再开口转移队长的注意力。
可惜的是,帘钩量难得的温馨被忽如其来的激烈敲门声打断了。听那声音,就像是要把大门完全破坏一般,阵阵轰鸣不绝于耳。
“有本事在背后说我坏话,就没本事开门见我吗?还是说你们是刻意要把我晾着,让这些后辈看我的笑话?”
伴随着敲门敲门声的,是一道仅面向三人的传音。话中的意思颇有责难味道,是对三人的大声训斥。
看样子,她们无巧不巧谈到的对象,如今就候在老姐这住宅门口了……究竟要怎样面对这个疯子,还真是个难办的课题。这个无法回避的困难问题,最终还是要落在老姐身上的,谁叫这里是她的宅邸?要她做主才行。
“许久不见,你这脾气倒是一点没变,不过是聊的兴起没注意门口而已,你何必斤斤计较?何况,就你消失的这些时间,谁能想到你会在今日到访?若还有兴致进来一叙,我亲自去迎你可好?”
一个消失了百多年的人忽然在这时出现,任谁能想到会是如此结果,何况还无巧不巧的是话题人物。老姐能给出的答复,无非是亲自去迎接她,至于对方接受与否,可与她的关系不大。
“这么些年过去了,你们的感情倒是保持的好,我不像你那老妹一样容易亲近,就得被你气……唉,罢了罢了,我心胸宽广,容得下你们冒犯,而小视我的问题,等见面就打你们脸,让你们见识见识现在的我究竟如何。”
站在一家门口,谁都不愿吃闭门羹,那叫旁人怎么看她?可是被主人厌恶了?话里话外虽满是不情不愿,到头来还是得借坡下驴,否则丢脸的只有她一人,就她一个都快被世界遗忘的人。
话说到此,哪怕不情不愿,队长和老姐也必须要去接这疯子。唯独让帘钩量自行决定,是否要去门口看看这“心理阴影”。
“想要跨越阴影,就要直面阴影”不假,但谁说非要和阴影和解的?如果帘钩量不愿意,一辈子不理此人也无可厚非,谁叫这疯子的人缘并不算好的……
“哦,对了,很那丫头说一声,我不会在执着于她了。我现在有更好的正规实验体,用不着她的配合。”或是想到了帘钩量的心思,又或是本身就有歉意,身为疯子的人竟开口说不,抛弃了原先的执着……言说的对象仍旧是队长三人,是怕帘钩量不愿意听,就拿出的诚意这部分来说,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被一个不情愿面对的疯子道歉,真要在内心放下成见仍旧艰难,为此摆在帘钩量面前的仍旧是选择题,她可以选择是否前去。队长和老姐也默契的对“转告”一事只字不提,她们不愿给帘钩量增加压力,只愿她不违本心。
“那位前辈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如果拒绝,就有些太过不识时务了。还请带上我一同前去,我试着放下心中成见。”对方会来找老姐,那日后肯定会不止一次遇到,一直躲着也不是回事,她总是要选择和解的。那既然无论如何都得和解,她为何不选择现在就去见面?早些见到说不定还能在日后换些好映象,以便于日后沟通。
“小帘,若实在无法忍受,你拒绝也是可以的,由我出面应付她就好,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