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肃穆,但一看便是有胁迫的意味在了。
压迫随人控制,空出的部分正好压向了到现在仍有犹豫的老家伙。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么不识时务,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才好了。
不过,她是否认同,现在也无所谓了。只是一人份的压力,凭老姐和队长可以压制,送一人离开还不算什么。
或是想到了自己的阻碍无效,倒不如送个顺水人情。指尖一划,便空出了空缺,任帘钩量行动畅行无阻。也许是心中徒增郁闷,郁郁寡欢的转头不再去关注。至于帘钩量何时离开,她并不想关注,反正重点只是,帘钩量离开了。
一个随时可以棋子转变成棋手的人离开,接下来的局势必有变化产生。只是不清楚会进行到哪一步而已,这拼凑起来的“临时联盟”应该可以自己应对吧。眼下倒是她要寄希望于参与者努力,随机应变应对帘钩量吧。
苦闷不已,一瞅远处天空。阳光不过是刚刚照耀,尚有大片云影阻碍光芒。老家伙怎么也想不到,就在她视线看去的方向,高空之中有四人正穿梭于云层。那正是她尚未见到过的大陆之子,此刻作为穆壳“使者”的月华蕾。
哪怕是经过一夜的赶路,距离琉璃城的距离都足以令人头大。甚至在月华蕾延展出的精神中都看不到琉璃城的轮廓,只能凭着大致方向,冲着远处眺望。所幸身边有困羽猫保驾护航,至少不会出现走反之类的状况。唯独身边闲不下的冰涧难一直是个问题,以至于飞絮轻都感到些许厌烦。
这段路途的片刻安宁,还是让月华蕾比较庆幸。她用不着和同大陆的队员们动手,就要比什么事都好。虽说对于全力以赴的战斗她不带有任何犹豫,但她们终归是一个大陆的人,能不下死手再好不过。而既不相见,何来争斗?她真希望那些队伍能消停消停。事少别闲得无聊再来添堵,反而顾此失彼误了大局。
“嗯?月姐,你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发生,需要小冰去解决?如果真的用得到小冰的话,月姐只管说便是。小冰一定不辱使命,专心致志完成月姐的……”
“无碍,你不必在意。只是在心里难免好奇,琉璃城内部的具体规划。若有机会,我理应去琉璃城看看,见识见识全大陆中心的城市究竟是怎样繁荣。只可惜,这一次路过后恐怕还有任务需要执行,下次再有机会,不知道会是何年何月了。”
或是月华蕾自己的期望让她短时间内表情失控,被冰涧难看在眼里,像是遇到了乐子般拼命的凑到了身边。还好她及时止损般打断了冰涧难的请命,并用一个像样的说法搪塞过去。
事到如今,作为失没小队的长官,她就是这几人的主心骨。如果她此刻的心念动摇又要让跟随她行事的众人如何是好?难道要她们也跟着动摇?
这不切实际的想法就先姑且放下吧,用中期目标的琉璃城转移话题也不错。毕竟,那做城市的全貌她尚未了解,用这借口推脱引导,还算说的过去。
至于她自己是否对琉璃城真的好奇,答案是肯定的。再怎么说,这做神奇古城的历史远超穆壳基地,其中的底蕴和谋划,或许会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琉璃城吗?那小冰也不大清楚,要不月姐你问问絮姐怎么样?想来还是絮姐见多识广,说不定她就曾经偷过琉璃城的布防图……嘶……”因为月华蕾一句话来了兴趣,可惜没说完后续便被身后袭来的一拳打中了后脑勺。顷刻间袭来的剧烈疼痛让冰涧难一时难以缓解,只能揉着脑袋躲到一旁。
不用想也知道,此时还在冰涧难身后,并且激动状况下不会一拳打死她的也就只有飞絮轻了。而那敲在冰涧难脑袋上的拳头此刻也疼痛万分,只能靠飞絮轻自己硬挺着装样子了。
“再怎样厉害的神偷都只是对民间的说法你不懂吗?就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去偷那么重要的布防图,岂不是自讨没趣?!小冰,如果你想让你的絮姐死,大可不必这么委婉。和你月姐说说,说不定她就给我个痛快了,你这又是何必呢?”
想想冰涧难说得那大逆不道的话,飞絮轻就忍不住嘴角抽搐。这种话是能说的吗?更别说去做她想的事了。要知道,在整个月明大陆上,还是琉璃城的天君境强者最多。就她这不靠转能器只是灵君境的实力,给人家练手都不够。
如果她有那般大逆不道的想法,只怕刚进入人家的探测范围就会一命呜呼了。又哪来的命给她们讲故事?难道要冒着风险造谣骗她们?
也就是给了冰涧难的神奇脑回路,换成是其他人她可不会多说。事实屡次证明,直接动手要比动嘴有用得多,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