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净凰家接下来百年的生存问题,她却必须要表态才行,至少也要透露些信息。
“醉姐,现在就这么说,是不是有些太直白了,何况这回答问题的权限……”都这种时候了,明喧焱怎可能听不出芙蓉醉的意思?此刻,还拉着净凰葵手臂的她也只能尽可能的打圆场了,她更清楚这问题会给净凰葵带去多么大的压力。
可惜,芙蓉醉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妥协,也并不会征求明喧焱的意见,她想要的只是一个回答而已。哪怕,那只是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也好,总要比空留变数要好吧。
“很抱歉,小焱,但这个问题我是不会妥协的,我需要净凰葵小姐的一个表态……嘛,就之前的表现,想来您要猜到我的真相并不怎么难,毕竟我在队内也有因为此事被调侃……就这么说好了,穆壳需要确认净凰家的态度,这无关乎明喧家三人与你们的感情。相信你也明白,哪怕穆壳现在麻烦不少,想要解决你们净凰家仍旧是探囊取物,我可以将情报传回去。”
这所谓的把情报传回去,可不单单是指要队伍正式确认净凰家的态度了。甚至是上门直接动手也不无可能,她们穆壳现阶段再怎么困难,这也是做得到的。
这倒是要仰赖穆壳原本的正副队长了,那两人的强大,让穆壳甚至在整个月明的体系中都是个绝对的另类。在这时,更是直接化作了芙蓉醉勇气的源头,让她有底气对净凰家说出这具有威胁意味的话语。
如此,也算是将明喧家三人排出在外,由她直接代表穆壳要净凰家的答案了。这是她能站在一个公家立场上给明喧焱和净凰葵做出的最大让步,算是她在这问题上唯一的温柔了……
光明正大的分出气息,就那么覆盖向等在前方的马车,既然这决定是她芙蓉醉要净凰葵思考之后给出的,那就要排除其余的一切干扰。此时此刻,这所谓的干扰,在芙蓉醉看来不过是一人而已。其余的人手她还看不上眼,当做是无关紧要的路边野草就好。
“你这么做,可有考虑过后果吗?又何必把这是做的如此决绝?现阶段,真的是要战队不是她一人能够决定,你怎能……”
“还请你闭嘴可好?这是我对她的‘询问’还轮不到你出场。还是说,就审时度势的眼光来说,你自认为比她还强?若是有着自信你不妨先给我拿出证据。”
“你……”
留在车上的那位分明是没什么好脾气了,谁曾想芙蓉醉做的比她还要决绝?根本不给她任何的插话机会,不过是片刻功夫便回怼了一句,芙蓉醉这话却说的让她无从反驳。
试问一个“区区”护卫,哪来的全力干涉主人的选择?更何况正与主人交涉的几人早已明确了态度。现在插话,出了拉低净凰家的品格之外没有任何的用途,这种问话也真能说得出口啊。
“还请前辈不要怪罪,这件事确实不是我能简单做主的。不过,就以小葵个人来说,还是愿意与穆壳合作的……那这样如何,我与前辈一道回去,让车队先走一步可好?如果只是我的话,在关键时刻可以选择脱离净凰家的手段来撇清关系,这点后路想来前辈是可以接受的吧。”
再三重申是自己一人决断,靠着所谓割裂来规避风险。这是净凰葵眼下唯一能做的选择,算是以她一人的安危为赌注进行的博弈了。少她一人,净凰家也不会没落,她的作用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当这段锦上,不再需要她这朵花时,由她亲自来进行割裂操作,也是不错的。
坚定的意志转化为强烈目光,视线所指正是芙蓉醉。净凰葵想要以此说动芙蓉醉进行让步,那作为善意,她的退让无疑是足够多了。
“……作为前辈,我把事做的太绝也不好,还记得月姐也是这么说我的。那,就麻烦你随我们走一遭了,具体的行动我交给你安排可好?”一直到目的达成,芙蓉醉原本的自然才再一次的出现在她的身上。那副模样,就像是在说要公事公办,私事私办。眼下,她得到的答案已经复合预期,那就没必要再为此事去墨迹,她安心的品尝眼前的剩酒即可。
横插一脚两个后辈谈天,这感觉真是说不上的奇怪。如果可以,她真希望可以不去体验这个视角,就做她的“月姐追随者”即可。
千篇一律的景观尽收眼底,那自由飘荡着的草业都是那么的惬意。只是,当她手中之酒见底之时,一切早已准备就绪,她们又要上路了。
“唉,路上又多了一个小家伙,我还真是罪孽深重啊。只希望,这个被我临时拐来的孩子,不要出什么问题才好,不然真和净凰家闹出矛盾,就得不偿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