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妥当了,还有刘伯爷那事情,也完了?”
“说来,那刘伯爷将你我师兄弟瞒得好辛苦。我们二人在内忙死忙活,他家高人也在镇子外破了那鬼物的布置,才有你我二人如此轻松,不过人家修为高,合该得了大笔功德,师兄我也生不出嫉妒。”
“至于余下的,伯爷家的高人已经能够自行处置了,不用师兄我再瞎忙活了。”
“如此也好,师兄这次得了好处,又有偌大功德,闭关几日,又是一个散人了!”
“承师弟吉言!”
乌正信一头雾水,只听那什么三五百岁是很好奇,更是心动,不过这好像又跟修行和破境什么的有些关系,模模糊糊,不敢发问,只使劲揉了揉浑浊双眼,还是看不出无尘子变化,憨笑不语。
至于一旁的乌家儿孙,根本插不上话,只是憨笑看两个道人。
这次老头子拿了不少银钱回来,乌家已经可以买田置地当个地主老爷了。
——不过老头子的家庙还是不能丢了,不然以后这些好事,就没了。
无尘子又调转话题,对乌正信道:“其实这镇子上的事情,刘伯爷才是主事人,你当知晓。”
乌正信本是镇上老人,自然留意得到镇子上这几日的变化。
无尘子休养这几日时间,镇子上有不少往来的衙役,看了有嫌疑的便破门而入,也不发问,便先捉拿了再说。便是镇子上的族老一辈,大多都只能躲在一旁唯唯诺诺,有仗着岁数想要发话的,被那些个虎狼衙役也一并拿了,半点情面也不留下。
事后一点算,鹿扬镇上与那王正丰亲近一些的,有二十余户都被拿下了。
这几年,镇子上大半年轻后生都跟王家往来密切,看了那二十余户下场,一个二个自然心有猜测,有心出逃,又舍弃不下自家一亩三分地,还有族老早敲打了一番,只得躲在家中,惴惴不安。
生怕哪日,那些衙役就上门了。
刘高湛也不敢任由镇子上太过混乱,便使唤郡守谴了文书下来告慰众人,说王正丰祭祀邪神淫祠,又草菅人命,证据确凿,定然没有生路了,至于镇子上旁的人,尽可安心,只要不再信了王正丰那一套,老实本分勤劳耕作,必然无忧。
只是这安抚文书,并无效果,镇子上依旧是人心惶惶。
破家县令,灭门刺史。
这话在这镇子上,可不止一个往来过路的人说过。
便是乌正信,有子真道人安慰了许久,也有些不安心。
破了二十余家,对在这镇子上已经安稳多年的镇民而言,着实骇人,旁的还有十余个青壮也被拿下了,自然会引得众人不安心。
镇子上的人沾亲带故的,哪家都与王正丰有些远近关系,还有不少此前都跟着王正丰横行乡里,又有不少人家租了王家的铺子田地耕种,自然害怕王正丰一家攀咬,也被官府顺势收拾了。
此时无尘子主动提及此事,乌正信也正好是一头雾水,便顺着问道:“镇子上这回有不少人被官府抓走了,听闻是回不来了,小老儿一家子和许多亲戚都被吓坏了,人心惶惶,正想请教真人。”
按说,子真道人是修行中人,跟官府不搭边,乌正信这问话有问道于盲的嫌疑。
子真道人笑着安抚道:“此前我看老丈忙于安抚亲戚,我自己也急于恢复,倒是没有给老丈细细解释。”
“今日我们师兄弟便要离去,自然要为老丈解释清楚了。”
无尘子只是安静喝水,不理会几人好奇目光。
子真道人稍作歇息,看无尘子还沉在破境的事情,不好也不想打搅,也正想转移了话头,压制一下心头那点羡慕心思,继续解释此事来由:“镇子上的鬼事源于那山,人事源于王正丰。”
“正丰若是安心做地主,自然不会有事。只是其在鬼物的蛊惑下,又是蛊惑镇民,又盯上了刘伯爷,坏了……,起了冲撞,这才引得刘伯爷出手,差使附近县城的衙役将那一家子都拿下了,我看那冲突似乎还不小,刘伯爷下手不会这般果断。”
“至于镇上的人,已经有了官府安名书,伯爷也不是个喜牵连旁人的,老丈可告知诸人:尽可安心。”
子真道人这话听来倒是冠冕堂皇,实则都是敷衍,想来也是顾忌重重,一是刘伯爷的心思不好琢磨,多说多错,二是不乐意将私底下那些那阴暗手段都告知乌正信,免得将这老实巴交的家庙主持给吓坏了。
故而其含含糊糊继续解释道:“此前王正丰与老丈起了不少冲突,如今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