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啦,姑奶奶不会对你老师那和尚如何的,就算有什么差池,以姑奶奶和你们大悲寺的交情,不会看着他送死的。”
“最多也就是伤损些佛法修为,你老师这么高的佛法修为,损了一点也不影响的。”
“前辈……”
“姑奶奶都说了至少保得那老和尚小命,你还待如何?”
道安脸上抽动了几下,不过胡八姑毕竟是前辈,道安犹豫片刻,还是没敢言语。
这国公夫人主仆俩身子也跟着抖动了两下,又是胆战心惊,又是好奇,生怕院子里那个东西太凶厉,这三人收拾不了,反而放了出来,毕竟这位小娘子都说了,保着那老和尚的性命,看来是忌惮里头的东西了。
国公府上下百多号人,数来不少,可也扛不住那看不见的东西几个折腾的。
尤其是自己,那东西对自己得怨恨实在是,一语道不尽!
凉亭内一时安静,各有心思。
食顷功夫,无色大师探查完毕,回了小亭,一坐下便是长叹一声,百感交集道:“这地儿风水气数已经毁了,还有那妖邪不住抽取地脉,左右人家当也受了影响,我等再不出手,任由其吞噬地脉,怕是愈发不可收拾了。”
“上次贫僧来时,其尚且没有这般手段,哎。”
国公夫人虽不懂修行事情,不会祛除妖邪鬼怪,但那“风水运数”还是听得明白的,立时面色惨白,一身颤抖,又有悲愤恼恨颜色跳出,旋即转了哀求模样,道:“大师,这事情可还有办法可以弥补?”
“还有左近那几家人,可晓得这事情?”
无色大师摇摇头:“补救事情,以后再说。”
便在此时,又有个婆子急匆匆进来,在国公夫人耳边低语两句,杀气腾腾一拍桌子,可怜石桌子,险些也飞了起来,其顾不得巴掌生疼,气势迸发,呵斥道:“好个孽障,这是要造反了!”
言罢,这夫人也不理会在场四人,带了两个婆子大步流星便出了院子。
无色大师意味深长念动两声佛号,片刻又道:“贫僧还是以为,两位道友且先将那妖邪制住,至少不能使其源源不绝抽取地脉滋养自身。”
“尔后贫僧有心经一卷,可以度化之!”
“便是心经劝说不得,贫僧也还有旁的手段,实在不行便收了回去我卧佛寺镇压!”
“不过,这妖邪好应付,人却是不好应付。管家,小公爷可不能再出来捣乱了!”
无色大师去看了那院子后,察觉到了事情棘手,语气已经强硬了许多。
老管家,自家人知晓自家事,勉强应道:“夫人早前已经吩咐了,大师这次做法之时,我们定然将少爷看管住,不会坏了大师的事情。”
“今日少爷便出不来……”
无色大师对国公府事情也不感兴趣,打断道:“此非贫僧之事,便是坏了,贫僧也能自保!”
“只是你们国公府,怕是难得安宁了!”
“那位的怨恨,可是不浅,成了鬼物,愈发深了些,如今又算是成了气候,危害比之此前,只大不小,只深不浅,贫僧此前已经超度了多次,每次都因着那少爷的缘故,功败垂成。非是贫僧法力不济,而是世子爷的缘故,夫人也是亲眼见着了的。”
“今日若再如此,国公府上下遭劫,与贫僧无关,夫人也应知晓。”
无色大师颇有深意地叮嘱了一句,没有理会那夫人难看面色,又转向无尘子二人问道:“贫僧有经文可以超度,有金钵可以收纳,有一身佛法修为可以克制,实在不行,还有佛塔可以镇压,想来收拾这妖邪并无多少问题!”
“只是两位道友,能否压得住那地脉?”
无尘子沉吟片刻,实诚应道:“贫道乃是符道正宗,若说温养地脉,贫道还有一二手段,至于镇压地脉,贫道确实无有此等手段。”
“不知八姑如何?”
胡八姑一心听鬼物来历,可惜没能精心,如今被人求到眼前,眉毛一挑,意味深长打量无色大师,看得后者颇为不自在,这才缓缓道:“这地儿的地脉已经毁了,偏离正道,便是姐姐我如何施展手段,也不能保得这一家子风水不败落!”
“不过暂时断了那东西截取地脉的手段,姐姐还是有的!”
“就怕耗费不靡!”
“和尚,你看如何?”
胡八姑随口一说,无色大师可不敢贸贸然应下,与那管家对视一眼,后者立即明白了,面上难看,出声道:“两位真人稍等,待我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