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也到了过年时候了,诸道观佛寺有各种法事,诸位高人也各自忙碌,贫道更不好叨扰了。”
无尘子这话,已然明明白白告知曾家两位老爷:贫道还要安稳修行,无心寻访高人!
曾德财有些惋惜地看了无尘子。
无尘子被曾德财目光打量得有些发毛,方才那内侍已经恭敬入门来,又递了张单子给无尘子,道:“这是我们老爷感谢道长的谢礼。”
“也烦劳道长早些将那灵符备好。”
当着曾家两位主子在,无尘子只是将那单子收入袖口,复应道:“烦劳……公公代为谢过居士。”
“贫道伤势一恢复,立即便为贵人绘制。”
那内侍交托毕,又对着曾家两位主人遥遥拜别,便告辞而去。
无尘子也不欲跟曾德善二人磨蹭,稍与二人客气了片刻,随意糊弄了两句道经佛文,告知了对方自己独身自保的心思,让曾家老爷心中的哀叹和不满生了些,不等气氛彻底尴尬起来,便告辞回了客房,继续打坐疗伤。
无尘子离去后,曾德财颇为惋惜地叹息了片刻,又叮嘱了曾德善若是有机会,还是要将无尘子笼络下来。
曾家也有不少供奉。
且不说巴蜀曾家分支还有东南一带曾家分支,只说京城这曾家主脉的供奉,便有二三十位。
曾家的这些供奉,平日干的最多的,还是寻着主家索要各种灵丹妙药,或是朱砂裱纸,偶尔也有去寻那太乙观、卧佛寺的和尚的,但并不得后者如何看重,多是耗费银钱请一二开光法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