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房间走去。
边走边道:“芸娘,这段时日辛苦你了。”
“这是我该做的。”旁人总道她辛苦,可对于她来说,婆婆和蔼,夫君温和,子女可爱,这是许多女子求之不得的婚姻生活,辛苦一点又算什么呢。
走进秦母的房间,柳玄一眼便看到房中摆放的棺椁,他直直跪下,发出了沉闷的响声,泥地的沙砾硌得膝盖生疼,他面色不改,直直朝棺椁磕了几个头,指尖攥得泛白,结痂的伤口崩开,染红了双手,“娘,孩儿不孝,没能见您最后一面。”
柳玄憋着泪,平日冷淡的双眸泛起涟漪。
他拾起旁边的纸钱,一张一张慢慢烧着,浓烟升腾,模糊了他的眉眼……
孙芸在柳玄进去的时候就转身离开,给柳玄留下独处的空间。
日子总该过下去,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