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止是可乐，还打包了一只烤鸡和一大串烧烤。

他们回到租的那个小公寓，那里靠近市中心，除了比其他地方租的贵点，什么都还不错。

白琴洗浴完后随手找了一个影片投屏，吃着东西，等十二点人间降下神鬼迹护象。

云陵则是在窗边往下看，这里是二十层 ，可以看见下面的灯火人间。

十二点到了，下面的人依然熙熙攘攘，笑闹的，欢庆的，或者哭泣的，只有少数人抬头往上看如纱般展开、笼罩着他们的阵法，天上仍繁星点点。

“怎么了？”

“吵，很吵，杂音，但不烦人。”

云陵感受着下面的世界，各种精神波动都有，像无数条断了线的珠子叮叮当当的，上下频率不同的跳动，但又同为精神方面的缘故，他对此并不反感。

“那你看看我的？”

“愉悦，但不完全是因为吃的。”

“嘶，你真不会读心吗？”

“不会，只是能感受到精神波动，在那个人撞到你的时候，你比现在更愉悦。”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琴笑起来，“你说对了，我现在还在想那件事，让你哥哥去和特殊办事处那帮人交流去吧，那个蛇人还有两枝赐福羽。”

“嗯，所以你为什么一开始要带过来？”

“还以为你什么都不会问呢，有点进步，不过可惜，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本来这件事和你关系不大，但告诉你后就不一定了。”

“所以换个问题吧。”

“那你明天还出去吗？”

云陵拉上窗帘，回到床上，看起来准备打算休息。

“去，还有很多东西没准备，这个神鬼迹护象可是有三年，反正通灵蛇族那边给的时间也够，在这里待着玩玩了。”

“嗯，等下记得刷牙，我先休息了。”

云陵直接躺在床上就“睡”去了，而实际上是进入冥想状态。

除了那段过于虚弱的日子，白琴没看见过他真正睡觉，不过也没关系，现在这样子又有什么不一样。

电影还在放，是一个不知名的公路片，这也是白琴注意到它的一个点，所以才放了。

它是一个搞笑喜剧片，开头三个人因为各种事情认识，然后开始旅程，到了结尾，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家，团圆美满，一个人找回自己的意义，事业有成，一个人靠着一直以来的好运气，直接双丰收。

电影结束了，现在正在滚放演员表。

“你到底是想让云陵和你走还是不想啊？”

突兀地，白琴想起青岚说的那句话。

不管青岚是否知道这个事情，但确确实实说中了白琴的想法。

果然大晚上的就容易胡思乱想。

白琴想道，然后关了投屏，放下了零食，“刷牙睡觉去。”